殿外。

君墨塵看到月雲歌心事重重地走出來,眉頭再次皺起,他發現他最近總愛皺眉頭,且每次都是與她有關,心中的異樣就是說不出來。

看著失神的她將要對他熟視無睹,即將從他身邊越過的時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月雲歌,你在想什麼?沒看到本王還在這?”

“抱歉,我剛才想一些想得太專心了,沒有注意到王爺你。”月雲歌淡淡道。

“當真不是故意無視本王?”君墨塵試探性問到。

月雲歌直接用翻白眼來回答他。

【狗男人是不是瘋狗病又發作了,又咬我,我明明就是在想事情,怎麼就是不信呢!】

然而,此‘咬’非彼‘咬’,他理解的意思和她迥然不同。

咬她?很好。

君墨塵冷漠半眯,唇角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稍稍用力便把她扯到自己懷中,從後麵一把抱住她,用牙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耳朵上輕輕磕了一下。

輕微的刺痛傳到她的大腦,她忍不住渾身顫栗,又氣又驚。

這狗男人真的是瘋狗病發作了,真的在咬她!

“走開!”

顧不得還在太容殿,還有宮女看著,月雲歌一把推開君墨塵,狠狠剜了他一眼,提著裙子箭步如飛,快速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君墨塵看著她倉皇逃開的背影,撲哧一笑,舔了舔嘴唇,負手跟上。

這一幕看得太容殿的宮女是麵紅耳赤,大家都說碩南王對王妃好,兩人鶼鰈情深,王爺不僅陪王妃來太容殿,還在外麵等王妃,最最重要的還要數剛才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

與此同時,月雲歌氣呼呼地跑開,咬碎一口銀牙,恨不得將君墨塵的脖子咬斷,省得他在這樣兩麵三刀地對待她。

想到剛才他咬自己的耳朵,一腦補會有口水沾在耳朵上,她就嫌棄惡心得不行。

已經出了太容殿,月雲歌停下來,用袖子不斷擦拭耳朵,仿佛沾了病毒一般。

越擦越反胃,她抬起頭,內心哀嚎。

【惡心的狗男人,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口水也有,我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黴啊,竟然會遇到這樣的男人!老天爺啊,你就不能給我換一個男人嗎!!】

這心聲直接被出來的君墨塵聽到。

上一瞬間他還滿臉愉悅,轉瞬間,當他聽到這話,怒氣填胸,三步並一步來到她身後。

察覺到恐怖的殺意,月雲歌手握手術刀轉身,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捏住手腕,纖細的腰身也被他緊緊鉗住。

月雲歌臉色大變,激烈掙紮:“放開我!!”

狗男人怎麼發飆了?要生氣也是她生氣好嗎,他剛才明明在捉弄她!

然而君墨塵黑沉著臉,一把攬住她,踮起腳尖,施展輕功飛身離開。

禦林軍一見是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

不過很快這夫妻倆的事情就傳入太後的耳中。

太後頓時笑得前俯後仰:“哎喲,這雲歌丫頭和天羿還真是歡喜冤家,誰說他們不般配了,她哀家覺得他們配得緊。”

寧嬤嬤也笑道:“老奴也覺得,誰說王爺和王妃有矛盾,但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這都是常態,況且在遇到彼此的事情時,他們彼此都為對方著想,尤其是口是心非的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