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為北寧征戰夏幽,豈料被害,屍骨無存,母妃也在生了十二後七年離世。
對於淩家,他知道的就隻有舅父,而舅父鮮少在京,大多是在軍中。
對此,他知道的並不多,他也從來沒有在意過。
“師伯知道什麼,還請明說。”
無魘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份羊皮卷,放到君墨塵麵前。
“你拿著這個,按照上麵的位置找去,有一些事你自然能清楚一二。”
“這……”君墨塵將羊皮卷打開,裏麵熟悉的字跡讓他有些激動,“這是我師父的字跡!師伯,這難道是我師父托你交給我的?”
“嗯,這的確是你師父所托,老夫本想來見過我的徒兒後再拿去給你的,結果卻得知你竟然是老夫徒兒的夫婿,這還是挺有緣分的。”
說完,無魘打了一個飽嗝,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
最後在離開竹屋的時候,說道:“我先去睡了,你好好思考要不要去,這一來一回也得一個月,而且隻知其二,不知其三,但也足以解決一些困惑。”
等無魘走後,君墨塵看著手上的羊皮卷出神。
-
次日。
月雲歌在被窩中醒來,看著屋外的暖陽,她翻了個身繼續眯著眼睛。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躺下時穿的,她沒想到自己昨晚和他僵持幾句話的功夫就睡著了,真是太丟臉了,得虧他沒有對她做什麼事。
她並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親了,要是知道,早就炸毛了。
日過三竿,月雲歌還是賴在床上。
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做,這裏又不像現代有手機有電腦,她無聊的時候隻能睡覺了。
竹桃敲了敲門,說道:“王妃,柔側妃過來了。”
“她來幹什麼?”
月雲歌困惑地坐起身,說起月清柔,她似乎很久沒有跟月清柔拌嘴吵鬧了。
對了,百獸山的那個‘月清柔’還沒有解決呢!
“柔側妃說今日是十五,過來給您請安。”
聽到竹桃的話,月雲歌嗤笑。
月清柔會請安,那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啊!
“讓她在外麵等,等我洗完漱用完早膳早說。”
“是!”
想著晾一晾月清柔,月雲歌慢吞吞地起來更衣洗漱,還慢吞吞地吃早膳,也不管月清柔在外麵站了足足一個時辰。
換做先前,月清柔早就生氣了,但這次被晾了半個時辰,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還挺讓人出乎意料的,這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竹桃,我吃飽了,讓她進來吧!”月雲歌整理了一下儀態。
她倒要看看月清柔今日玩什麼把戲。
月清柔滿麵紅光地走進來,規矩地屈膝行禮:“婧妍見過王妃。”
“嗯。”月雲歌淡淡應了一聲,並沒有讓月清柔坐下。
沒想到月清柔竟然也忍得住,就這樣站在她麵前,直接把她整不會了。
月雲歌輕蹙眉稍,目不斜視:“你……安也請了,還有什麼事嗎?”
她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就是說不清楚。
自從月清柔進來後,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