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塵東接下來的解釋後,她們四人臉上都寫著‘無語’兩個大字。
原來前些年是有難民大白天從狗洞溜進府中,被抓個正著。
王爺讓下人打了幾大板就放走,結果那難民心有不甘,到處捏造不實之事。
這流言隻是大家閑暇時候說說而已,誰都沒有當真,傳著傳著就傳遍了。
“喏,現在你們相信了吧?”月雲歌聳聳肩擺擺手。
沈茹茹三人紛紛點頭。
月雲歌跟著塵東離開聽雲閣。
少頃,褚策閣,書房。
剛進門,她就看到一襲玄色錦袍的君墨塵站在書桌前方,背對著門口。
除此之外,房間中還有兩個侍衛,冷著臉看起來尤其嚴肅。
“王爺,你找我?”月雲歌不解地上前。
君墨塵冷哼:“放肆!見到本王,你竟然不行禮?”
“……”月雲歌嘴角一抽,“王爺,你吃錯藥了吧?”
這狗男人哪根筋搭錯了?
她都過久沒有行禮了,他現在才揪出來說?
塵東汗顏,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著。
聽到她這句話,君墨塵倏然轉身,怒目橫對,麵若雪霜:“混賬!王妃,這是你跟本王說話的態度?看來本王真是太放縱你了!”
月雲歌承認自己被唬住了,但冷靜下來思考一下,她又覺得很不對勁。
昨晚她和狗男人的互動並非這樣的。
而且這狗男人時不時會生氣,但從不會像剛開始一樣,也就是像如今這樣對她出言冷厲,這些日子他的轉變,她都有目共睹。
所以,很有可能,麵前這個並非狗男人!
念頭至此,月雲歌淡淡掃了一眼麵前的‘君墨塵’,在旁邊悠然坐下。
“王爺,不要躲著了,這遊戲不好玩。”
果不其然,她的話音剛落,真正的君墨塵從暗中出現,他和此時站在她麵前的‘君墨塵’妝發服飾都一樣,若是不仔細辨認,還真分不出來。
君墨塵好奇地問道:“你是如何認出的?可是臉上露出了破綻?”
這易容術可是無魘親傳,身為徒弟的笨女人竟然能分辨出來?
莫非在醫術的造詣上,她早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想要我回答你可以,告訴我你在搞什麼名堂?”月雲歌抓了一把瓜子嗑起來。
“我要外出一趟,少則個月,多則數月,不能讓外人發覺。”
聽到他要離開這麼久,月雲歌手一頓,內心有些酸澀,她的心裏竟有些不舍。
慣性心口不一的她淡淡哦了一聲。
見她語氣平靜,君墨塵的心好似被貓兒撓了一下似的,又癢又難受。
“你就不好奇我要去做什麼?”
聞言,月雲歌睨眸:“好奇的話,你會如實告訴我嗎?”
君墨塵深邃的黑瞳緊緊凝視她的眼眸:“不會……”
至少現在不會,有一些事,他還沒弄清楚,告訴她沒有一點好處。
“這不就得了!你都不會說,我幹嘛還要問?”月雲歌努嘴,撇開臉,眼神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