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

“紐約警察局!”

飛機落地的一瞬間,一群警察魚貫而入。將所有人堵在了登機口。

“伊莉絲警探在哪裏!”為首的FBI高聲呼喊。

“在這!”伊莉絲重新恢複雷厲風行模樣,和飛機上的眾多FBI將一大包TNT交給了穿著防爆服的FBI。

其實,麵對這種劑量的TNT,如果真的爆炸,防爆服也隻是一件擺設而已,但這玩意兒就像是吉祥物又或者心理安慰一樣。

穿總比不穿好吧?

防爆溶液幹淨利落的將嗯TNT收在了一個金屬小鐵盒兒裏,接著在一隊FBI的護送下走下飛機。

“做的很棒!伊莉絲警探!”有些禿頂的男人欣慰看著伊莉絲,隨後察覺到伊莉絲身旁的克裏,好奇道:“這位是?”

“我的一個好~朋友,好兄弟,正是他發現了飛機上的異常。”伊莉絲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但上司完全沒有追根刨底的意思,隻是笑著帶著兩人走下飛機。

至於其他乘客,自然是要麵對FBI的重重審問,才能恢複清白,又或者被定為罪犯的同夥關進大牢接受審問。

在FBI,沒有錢和影響力的犯人可不配談人權。

FBI在第一時間就會將你在鷹醬的所有底細都摸清楚,從而製定對下一步對你審問的策略,要麼恭恭敬敬,要麼,嗬嗬。

兩人跟著局長走下飛機,局長拉著克裏的手說了一堆年輕有為之類的話。

接著招招手,一群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鷹醬各家記者們像是餓了九天九夜的瘋狗,幾百米的距離仿佛隻有一步之遙,瞬間一堆話筒淹沒了三人。

“局長先生,請問這次案件FBI是不是提前一步得知消息從而步步為營製服罪犯?”

克裏心底冷笑不已,如果這局長真的知道,那麼這趟飛機根本就不會起飛。

如果飛機爆炸,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這些家夥都一個德行,當嗅到了名氣和功績,就像是追著公交車狂吠的瘋犬,一個比一個瘋狂。

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克裏仍然保持著得體微笑。

他不喜歡得罪人,如果有人得罪了他,那麼,那人也隻會死於一些意外而已。

“請問局長先生,這位也是FBI警員嗎?”有家大媒體的記者伸出話筒。

局長瞥了一眼那女人上邊話筒上邊掛著的名稱,是FBI的合作夥伴,於是笑著將克裏朝那邊推了推,示意他去回答。

克裏絲毫不怯場,盯著那家廣播公司的攝像頭,對著話筒認真回答:“並不是,我是一名大學生。”

“不是FBI啊。”女記者嘟囔道,有些遺憾這麼好的機會不能吹噓一波FBI。

她甚至連草稿和標題都想好了。

《震驚,FBI驚現最年輕最帥警員破獲驚天大案!》一類的通稿。

鷹醬的媒體不但善於歪曲事實胡說八道扭曲真相,也善於塑造個人英雄。

不過她很快掃掉遺憾,接著詢問:“那麼您在紐約就讀哪所學校?您在此次劫機案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畢竟作為新城市與全鷹醬最中心的第一大城市及第一大港口,紐約的城市可謂是多如鴻毛,而且一個比一個強大。

諸如紐約大學,哥倫比亞大學以及康奈爾大學等等。

它們學費昂貴,能上得起的要麼非富即貴,要麼一身貸款。

克裏微微挺起胸膛,回答道:“我是西點軍校的學生。”

“哦,西點軍校啊。”女記者不以為然,但下一秒,女人仿佛被勒住脖子的母雞,臉上的傲氣也一掃而空,語氣相比之前少了些輕浮:“天啊,您真是年輕俊傑,這麼年輕,又這麼帥,講真的,如果我現在年輕十歲,那麼一定會追求你。”

克裏不動聲色和這位黑顏色大媽拉開距離,同時和伊莉絲也稍微拉開距離。

開玩笑,自己可是要上電視的好不好?

如果被愛麗絲看到這一幕,到時候殺到紐約,自己可怎麼解釋?

接著女人似乎不敢再過多糾纏克裏,問了幾個問題便向伊莉絲提問了解劫機事件的前因後果。

接受各大媒體采訪持續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