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染無視她的恨意,平靜而冷酷地告訴她:“於洋老師沒死,聽說蓄意殺人最多可以叛二十年。祁夫人,你的餘生將在監獄裏渡過。”
“為什麼你不死?為什麼你不死,你這個賤種!”葉金蓮猛地抬頭,那帶著恨意的雙眸狠狠地在祁小染的臉上淩遲著,她咬牙切齒地嘶吼,“你害了害了我的寶兒,你給我去死,你為什麼不跟你的賤人母親一起去死!”
葉金蓮突然之間突然之間爬直桌子,帶著手銬的手握著爪,衝著祁小染地麵門狠狠地抓了過去。
葉金蓮突然發難,動作快而迅速。但因為沒有練過,對於祁小染來說是一場漏洞百出的攻擊,她隻靜靜地坐著,等葉金蓮的手快要伸到眼前了,她才抬了抬手。
但她扣住的並不是葉金蓮的手腕,而是冰冷的金屬腕表。
祁小染驚訝地抬頭,看著腕表的主人,喃喃:“儲……少……”
除非祁小染願意,否則能夠打到她的人其實並不多。所以她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人替攔阻別人伸過來的拳腳。
因為沒想過所以在看到搶在自己之前攔下葉金蓮的儲墨凡祁小染有些意外,心底竟然還湧起一股“柔弱”的感覺。仿佛在那一瞬間自己就嬌.小了。
儲墨凡扣住葉金蓮的手往外一甩,葉金蓮整個人便似秋風裏的落葉咻地飄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守在門口的保鏢立刻在門外問:“少爺,您沒事吧?”
儲墨凡:“沒事。”
站在角落看守的警察衝儲墨凡警告道:“不可爭執,不可喧嘩。”
儲墨凡坐下,拿放在桌上礦泉水打開,衝了衝抓過葉金蓮的右手,又從口袋裏抽出一方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漫不經心說:“好好回答。”衝祁小染抬了抬手,“你可以問問題了。”
“啊?哦。”祁小染連忙目瞪口呆地視線從儲墨凡的臉上收了回來。
儲墨凡將她所有的情緒宣泄出來了,她有種“沒什麼想要警告,也沒有什麼想知道”的感覺。
但是,他的好意,她不辜負。
祁小染摔在牆角,掙紮著要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的葉金蓮問:“為什麼要殺我?從我回祁家第一天就說過,祁家的一切我都不會要。你一次次針對我,我都不在乎。但是今天,為什麼要殺我?你差點殺了於洋老師,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殺了一個無辜的路人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葉金蓮嘶吼著,頭發亂成雜草,女灰頭土臉地蓋在臉上。她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儲墨凡那一下力道太重了,加上之前在學校被祁小染踹了一腳,她現在根本站不起來,隻能趴在地上衝祁小染罵,“祁家的一切你不要?你要飯的朋友住院誰給她花的錢?祁蓮濤說的不再給你一分錢,誰知道他背地裏給你多少錢?為了讓你嫁給儲墨凡祁連濤花了多少心思。你跟你的賤人母親一樣,口口聲聲不爭不搶,最後什麼都拿走。你毀了寶兒的臉,祁連濤竟然還護著你。那好,他既然這麼寶貝你,你就索性跟你的賤人母親一起死,讓他去寶貝死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