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歲宴是人間貴公子，做什麼都給人另一種感覺。
前麵走的薑魚看到今暮知停住後，也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薑魚愣住了。
她難以形容那種感覺，就是明明知道他這樣做是他的自由，但一想到他是老師，還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但是，許歲宴是真的帥。
薑魚看許歲宴那就是養眼，腦子裏什麼想法都沒有，但是，今暮知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裏好難受。
許歲宴那個狀態真的很不好，他現在思緒應該很亂，他剛剛應該經曆了什麼事情。
他現在的態度太淡然了，眼前的神態讓今暮知覺得她遇到了另一個人，而不是大學教授許歲宴。
人都說一個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就會變成另一個人，變得很帥。
但是今暮知覺得，大學教授許歲宴和工地上的許工，給人的感覺沒什麼特別大的變化。
但是今天吸煙室裏的他，真的狀態很差，就像看到了另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今暮知站在原地，看著許歲宴從吸煙室走出來，他出來那一刻，依舊是那個許工。
“許教授好。”
今暮知和薑魚一起和他問了好，這是工大學生傳統，必須要把所有老師記住，遇到就要打招呼。
“嗯，”許歲宴點點頭，“酒店雖然距離這個商場很近，但是不要回去太晚，兩個女孩子不安全。”
“知道了，謝謝教授提醒。”
兩個人都下意識說出來了這句話，許歲宴一向都是為人師表的樣子，所以提醒完她們，就打算去吃飯了。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葉戚那邊還等著我過去。”
他說著就要轉身離開，今暮知突然往前麵走了一步。
“教授，我感覺你現在狀態不太好，你怎麼了？”
說實話，她不該說這句話的，她沒資格關心許歲宴，而且也不應該過問人家的私生活。
但是，今暮知就是腦子一抽問出來了。
“工地上有點事情，剛剛在想怎麼辦。”許歲宴勾唇笑了笑，“我其實不適合當老師。”
潛台詞就是默認他剛剛抽煙了，而學校堅持無煙校園，他說他不適合當老師，那就是他抽煙抽得很凶，戒不了煙。
其實建築工程師沒幾個人不抽煙的，許歲宴那一宿舍四個人有三個都抽煙，但是他不是裏麵特殊的那一個。
他也抽，而且煙癮不小，所以經常受了風就非常容易咳嗽，隨手拿水杯隻是為了不咳嗽影響到他講課。
今暮知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感覺許歲宴這個笑真的好累，她咬了咬下唇，突然覺得怪難受的。
“我覺得你和許老教授都是很棒的老師，我真的跟著你們學到了很多東西。”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教給你東西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親自探索到的一切。”
許歲宴從不往自己身上拉功勞，當一個人真的淡泊名利的時候，他真的是一個成功的人。
“好了，你們去做你們自己的事情吧，葉戚打電話催我了。”
許歲宴的手機屏幕確實閃爍著通話界麵，但是，那個上麵的名字備注，並不是葉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