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歲宴勾了勾唇，她現在真的是學精了，都會調侃他了。
今暮知靠著沙發坐了一會兒，就把他的衣服扔進洗衣機洗去了，之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靠在沙發上等送餐的了。
時間估計得差不多，晚餐送上來時，許歲宴剛好洗完澡，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吃了飯，等著餐盤什麼被收走以後，今暮知斜靠在他身上。
“我這幾天過得很焦慮，腦子裏亂糟糟的，想那些有的沒的。”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許歲宴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但是還是想告訴你，有什麼事都可以直接告訴我，雖然可能回的不是那麼及時，但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解決。”
感情這種事情，無關誰做得多誰做得少，互相幫助都是應該的。
今暮知輕輕點點頭，但是也沒說什麼，她靠在他的懷裏，“不想回宿舍，我想就在這裏待著，和你一起。”
許歲宴看了一眼手表，要回去還是來得及的，但是她不想回去，他也不會說什麼。
“好，那就一起，你明天想睡到幾點都可以。”
許歲宴對她基本上是完全嬌縱的，她想怎麼樣都可以，這態度就和今爹養女兒一樣，隻要她開心就好。
這一晚上今暮知沒少抱著他親，但是教授實在為人一身正直，絕對不逾矩。
最後幹脆握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好了，睡覺，別鬧。”
“我這不是很想你嗎？”今暮知和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你剛剛不是還問我想不想你嘛，現在怎麼就又不讓我動彈了？”
許歲宴反手打開燈，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他沒說一句話，眸間透露出一點點玩味的感覺，但並不是輕佻。
他伸手解開她的襯衫扣子，另一隻手抬著她的腿讓她把腿搭到了他的腰上。
這個姿勢，今暮知下了一跳。
許歲宴低頭湊近她的唇，見她慌慌張張閉上眼睛都樣子，他倏地笑了。
“知道怕了？行了，睡吧。”
果然，隻是嚇唬嚇唬她。
今暮知“哼”了一聲，伸手推開他，“你就隻想笑我。”
“我沒有，”許歲宴側躺在她的身邊，“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一天天都在想什麼，我要是真對你做出來點什麼了，你爸不得從晉市追過來打死我。”
“哼，你還怕我爸啊？”今暮知一拳錘在他的肩膀上，“我其實就是想知道，你腰上那個疤到底是怎麼來的，我就想看看。”
許歲宴一愣，沒想到她竟然到現在都記得。
他一下子表情嚴肅了一些，“暮知，真想知道？”
這樣子，今暮知有點怕了，但還是點點頭，“真的想知道。”
許歲宴坐起來，靠在床頭，“那你自己解開看吧。”
他似乎覺得她不會去撥弄他的衣服，卻到底還是低估了她想知道這件事的決心。
今暮知伸手抽開他的睡袍帶子，這一次，是真的近距離看腰上的那道疤痕。
像是一條猙獰地蜈蚣爬在腰腹上，這不是一條長疤，是兩道短疤連到了一起，今暮知忍不住伸手去撫摸。
許歲宴勾了勾唇，她現在真的是學精了，都會調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