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們兩啊,又是一個鼻子出氣的那種,要是你們之前是一起當兵的,估計又是跟他部隊的那些兄弟一樣,整天都一個德性。”這時候許晴也是怪怪的嘀咕道,越是跟陸子文出來,她就越感覺到這家夥的特殊,也許他很混,很流//氓,甚至還很花心,可是這家夥的骨頭裏麵,卻有著尋常的庸碌之人沒有的骨氣,也有著別人沒有的軍魂,更有這一般人沒有的情義。
他們這些軍人,脾氣古怪,但是性子梗直,就陸子文這家夥,有的時候還不知道多混蛋,不過那軍人那種耿直的性子,哪坦蕩的作風,她倒是深深體會到,跟都市那小人相比,這家夥倒還真顯得很男人似的,跟那些自私的人想比,這家夥確實有點頂天立地的味道。
當然咯,他也不是那麼完美,許晴很清楚,如果不是對比著看,以前要說他頂天立地,她自己都笑,這混蛋也算頂天立地的男人嗎?這個猥瑣的大混蛋,他頂天立地,可笑。
可是,也許是賴鈺給了他一種別人都沒有的情,別人都沒有的義,這家夥骨子裏,真有著一般人沒有的魂魄,所以自己現在,還真感覺很喜歡他,很愛他,哪怕他很花心,感覺這家夥,那才算是個真正的男人。
“不說了,找人吧!”秦如天談了口氣,轉過身,又在周邊 仔細的尋找了起來。
森林裏,翻過的土壤,很明顯就會有痕跡,秦如天是個很有經驗的人,這查這些事,還真不費多少事,就用了十來分鍾,在二十多米外的一個空地裏麵,就發現了軍人的屍體。
塗拯也是沒想到陸子文回去金三角救人,那危險之極的地方,進都進不去,救人更不用說,所以他也沒想自己的謊話會有人揭穿,更沒想到還有人懷疑會來查他的蹤跡,加上他之前心理也是慌慌張張的,事情處理的很草率,根本就沒仔細的把痕跡抹幹淨,很容易,秦如天就把人給找到了。
可惜,這家夥已經死了好幾天了,塗拯消失了足一個星期,加上陸子文前後幾天,應該有十多天了,而這個軍人,死了好象大概五天的樣子,看樣子,他們之間也是激烈爭吵過,塗拯也並不是很想幹這樣的事,可是到底,還是前途掌握了他的思維,最後,他們吵翻了,他才殺了人,把自己罪行草草掩蓋了下,最後跑了出去,還跟上麵撒了個慌。
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但是因為天氣比較涼的原因,還沒腐爛很嚴重,看到這個軍人那樣子,許晴幾乎都不敢看了。
她不是沒見過死人,她見過的死人多著,查案子,還有之前跟陸子文去金三角,之前辦那個走私的案子,死的人她看的多,隻是一個軍人被自己人殺了,而且死的很淒慘,一個死不瞑目的樣子,很嚇人,也不知道是同情,感慨還是什麼的,她是有點不敢看,感覺看了會做噩夢似的。
許晴是個女孩子,他門兩大男人也沒要她幫什麼,砍了樹枝,用騰條棒了個擔架,把這屍體放上麵,而陸子文把身上軍服給脫了下來蓋在他身上,這兩個男人抬著擔架把他抬了出去。
雖然死了幾天的人很髒,而且味道很重,不過沒辦法,他們當兵的,總不能看戰友這麼葬送在這慌郊野嶺的,而且更不可能讓他這麼不明不白的埋在這,這軍人,曾經也立過無數的功勞,也為國家做了許多的事,這是對他起碼的尊重。
三個人從森林回來,都是一句話都不說,氣氛很凝重,也不知道上對這軍人的同情,還是什麼的,這樣的事發生了,心理總不是個味,出來了,三個人在哨崗那,叫部隊派人把這軍人的屍體接去火化了,然後許晴跟唐貞通了個電話,說了下他們調查的情況。
不管塗拯是不是自己老婆的侄子,做這樣的事,陸子文自己都不會原諒他,更別說其他人,所以陸子文也一直沒說話,從邊防哨所那回來,三個人找了個酒店,把身上的氣味清晰幹淨,換了幹淨的衣服。
這查這事,任務很順利,也相當的簡單,比想象中的都簡單許多,可是任務完了,卻讓人相當的凝重,比什麼任務失敗心理都感覺負擔重了許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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