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臉!”馬赫迪丟下一句狠話再次走了出去,而從門外走進來的兩個刑警倒是要比他看上去更像個罪犯。
厚厚的電話本被放在胸前,這種方式真的是很老套,但是效果卻極好,在表麵上不會露出痕跡,但實際上很容易傷及內腔。
“知道你很能打!不過從你這個角度,隻能看到你在襲警,不嫌罪名多的,可以還手。”一個有著大胡子的警察用英語警告著蕭凜,出於好意,他還是提醒了下他。
“來吧!”
動手隻用一分鍾的時間,那兩個警察就再也爬不起來,蕭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重新坐回椅子上,對著對麵目瞪口呆的男孩說:“麻煩你給我倒一杯水,另外告訴馬赫迪,這個梁子我們結下了。”
粗暴?蕭凜並不反對,毫無理由的粗暴是對一個執法者的褻瀆。
華清逸已經在原地做了將近兩個小時,而當牆上的鍾在九點整敲響時,雷姆匆匆的從外麵趕了進來,他並沒有看到華清逸,而是直接衝進了審訊室。
“馬赫迪,這件案子已經結案,你不需要再查下去了。”雷姆頭也沒抬的走入審訊室,差點被地上躺著人給絆倒:“馬赫迪,這是怎麼回事?”
蕭凜隻用了一隻手將馬赫迪製服在桌上,見雷姆進來,他鬆開手。不解釋,也不需要解釋。
雷姆給了蕭凜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後對著馬赫迪就是一拳:“丟人!”
“我可以走了嗎?”蕭凜笑著說道。
“我送您出去!”
“不用了!這個人以及地上的兩個可以退休了,那個孩子,你可以好好培養。”蕭凜衝著那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男孩點點頭,很自然的走了出去。
雷姆是個聰明人,對於蕭凜這樣的輕描淡寫已經算是客氣,至少他把人交到了他手裏來處置,而不是交到那些人手上,要知道濫用私刑這種事情在警局並不是什麼大事。這是一種暗箱操作,幾乎每個局子裏都會有這麼點存在,但是要看犯在誰手上,想到這雷姆起的大聲吼道:“馬赫迪。我一開始就警告過你。”
“他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雷姆從他接到電話到現在,他胸口的那顆小心髒還在砰砰的劇烈跳動著:“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這次我幫不了你,準備接收請退信吧!”
“什麼?”馬赫迪叫了起來,他才四十出頭,離退休還有十年。
“馬赫迪。我們共事也那麼久。相信我,這個處罰已經算是很輕的,至少這個人對你沒有太多的惡意,要是落到那些人手裏,我真的不好說。”雷姆同情的拍了拍馬赫迪的肩:“接受現實吧,他比那個華家更厲害。”
“他殺了人!”對於馬赫迪的一根筋,雷姆無力的搖著頭。
“他殺人是合法的。”雷姆隻留下淡淡的一句話。
華清逸跟在蕭凜身後,遞給他一瓶水。
蕭凜很氣。他很生氣!生自己的悶氣!擰開瓶蓋將水倒在了自己的頭上,衝開了汙血,隨便抹了一把後。把水灌進了自己的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