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多問,隻是衝著店主笑笑,拿著木殼子走出店門,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拖著他的右腿繼續前進。
左腳出,右腳跟進!挺著肥油油的肚子,跟在一波人身後向著地下城的中心位置靠近。隻要一抬頭就能望見位於中央的鍾塔,離拚鬥會還有五分鍾,他已經能感受到周圍不同尋常的殺氣。
中心位置其實就是一個地下河彙集處中的一個落點,被改動過後這裏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島’,青石板鋪在用水泥漆成的台麵上,讓這座島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孤家寡人的感覺,但是你卻不出它哪裏不妥,即不相融其中,又不覺得它的突凸,然而正因為它的所以造就了現在的一個天然場所。
島上已經站立著一個女人,形的身段叫人垂涎,男人看了她一眼火紅的皮裝,修長的細腿被包裹在長筒靴內,一頭黑發筆直的垂在肩膀上,黑亮的發絲長過胸前高峰來到腰肌,麵具下的臉龐白炙誘人,嬌豔的薄唇緊呡著,同色係列的皮手套裏窩著一根黑紅相交織的長鞭,整個人透入著一股無法征服的野性。
男人同其他人一樣,雙眼沒有離開過女人傲人的雙峰和渾圓的翹臀,但是即使是如此垂涎也沒有人敢發出一點點唏噓聲。
是這個女人的身份特殊?還是真的驗證著地下城的女人很恐怖?男人拖著他的右腳緩慢的繞著這個島移動著,麵積不大的中心位置,已經被他走了一個遍,最後他靠在了一根水道的柱子下,這裏有一塊吐出來的石磚,正好夠他放下屁股,不足之處是隻能瞧見女人的背影。
甩出皮鞭,落在石板地麵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啪啪啪!又是連續的幾聲,揚起的灰塵。驚的整個地下城都在微微顫抖似的。男人期待著女人開口話。他很想聽聽麵具下的聲音會不會猶如她的神秘那般性感。
不過很可惜,女人並沒有開口。取而代之的是從空中垂落下來的一抹輕盈的身姿,華麗的出場後,身形平穩的落在了女人的身旁,這個人同樣擁有著一頭黑色長發,飄逸在半空中。
如果華清逸是個美麗而接近於完美的男子,那麼這個人與他有的一拚,或者有勝之。對於這樣一個肯定,男人淺笑了下。不過雖然完美隻是眼底**裸的血腥破壞了他那張臉。他就像是一隻細胞學蝙蝠,將他張揚和嗜血毫無保留的散發著空氣中。
男人一個轉身揉住女人的腰肢,俊臉逼近了女人,大膽在她的薄唇上落下他的印記。
這樣一個開場鼓動了所有人,當然也包括坐在一邊的男人。他眯起眼,將女人粉紅的臉龐盡收眼裏。這個女人有所不同的,隻因她懂得害羞。
“諸位!”俊逸的男子放開女人,麵對眼前的人群。他微微欠下身。活像是一個跳梁醜,當然要比醜美上幾百倍。
“目前‘鏟除’位置空缺,想必各位都已經接到來自‘黑鴉’的邀請函,地下城代表‘黑鴉’在此做出一個公平的拚鬥,勝出者繼位。”
女人甩動手中的長鞭,纏繞住頭頂上的吊杆,優美的線條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下,而男子則是退居到身後那張古典的紅木椅中。
烙鳩!地下城城主。黑道中很多人稱之他為‘醜’。
真的是醜嗎?作為‘黑鴉’的合作對象地下城來,能管理一個如此龐大而混雜的殺手寄居地的人來,不會是個無用之輩。男人曲起他的左腿,雙手拎起右腿擺放好位置,坐等著好戲開場。
然而在開場白後,並沒有真的踏入中間那片島上,他們都還在躊躇。
‘黑鴉’旗下的‘鏟除’空缺。這個消息一度在殺手界宣揚開始,不少人蠢蠢欲動,但是真正符合‘黑鴉’的人並不多,在甄選條件中,不是你殺了多少人,挑戰過任務級別就可以勝任,誰都知道‘鏟除’的職責是殺死殺手的殺手,這是一種挑釁,一種對所有殺手的挑釁。
男人很奇異的看著那些人閃爍的表情,殺手也膽的時候嗎?
還是僅僅因為這個位置而猶豫?真不知道,當時的香妃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態跑到台上將他的前任給斬殺的,用他的話來,因為那個人看起來太囂張,他看不順眼。
當時的香妃還是一個很無名,甚至都沒有靠這個職業賺到第一桶金的時候,那個前任是他殺死的第一個人,而往後的日子他存活在殺死一個又一個殺手中,而他對於殺手這個職業的定義也有了更奇特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