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次,蕭凜的失蹤跟你有沒有關係?”
穆容允想了想,用點頭和搖頭表示著。“可以說有關係,也可以說沒有關係。”
“你還想再打一次嗎?”華清逸暴躁的吼了一聲,已經接近中午,放在一邊的屍體正發散著奇怪的味道,而局裏的人還沒有達到,他們不得不忍受著這個在烈日下暴曬的屍臭味。
穆容允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味道,一般才掩埋幾天的屍臭對他來說已經完全有了免疫,聞不出來味道,但是對於華清逸這種敏感的鼻子來說,真是要了命了。
“大少爺就是大少爺,你們龍魂做任務的時候不會遇到死人嗎?”穆容允帶著諷刺的意味問著華清逸。不過好像並不打算聽到答案。“殺死阿三與王滄海的人是‘黑鴉’派來的殺手,這個人在歐美地區被人稱之為德州電鋸,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看過德州電鋸狂人這部電影的人都知道裏麵的殺人情節十分的惡心和殘忍,而事實上在‘黑鴉’這個殺手組織中,各種各樣的殺手都有,也包括以惡心和殘忍為最的殺手。大部分的殺手心裏都有一種變態的本性和快感。
“這個人以那部電影為引導,碎屍是這個人的標誌。”
“‘黑鴉’?”華清逸小聲的問了句,來自歐美的另一個區域殺手組織。“據我了解‘黑鴉’區域之間從來都不互相接觸,不會跨界執行任務。
“任何一個組織總有那麼幾個出挑的對象。你管得過來嗎?”跟華清逸這種正義人士比起來,穆容允覺得自己要成熟了許多。
“你這話什麼意思?”
“正如你聽到一樣。”對於華清逸的叫囂,穆容允不以為意。“我並不清楚蕭凜去了哪裏,吳霜有句話說對了,你與其在這裏跟我死扛不如認真的去找線索要來的有意義許多。”
華清逸對著穆容允哼了一聲,冷靜下來的他,也覺得自己衝動了點。“你最好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否則我不管你是蕭凜的什麼人,我都不會就此罷手。”說著他站了起來,現在的陽光很充足。比起晚上,現在的視線正的是好了很多倍。
之前吳霜打斷的思路重新回到了腦子裏,華清逸站在他之前站立的位置上。稍微有點偏差,因為原先的位置已經被屍體占據。他一直都覺得這個磚窯廠的老板建築這麼一個廠子其目的並不像是要盈利,而總是讓他看到奇怪的是那個茅廁,放在那裏像是一個擺設一般。
換位思考下,如果我是一個磚窯廠的老板,在建築了一個員工宿舍後,會把廁所建築在裏宿舍那麼遠的地方嗎?
另外宿舍與那棟**建築很近,一個工作區和生活區相鄰,卻把解決生理問題的區域建築在需要走上七八分鍾才能到達地方,不要說這是不人性化的管理。對於想偷懶的人來說,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他是老板他不會這麼愚蠢。
第二,茅廁邊上就是一條流動性的河流,從這裏建築一根地下啊水管到宿舍其實很方便。為什麼這個老板要舍近求遠,把水管直接通道了**廠房建築中,再從廠房接出一個管子到宿舍?
華清逸站立在原地,他的目光在茅廁與河流當中反複轉移著,要是再往深裏想,他邁開了腳步。穆容允雖然坐在吳霜的邊上沒有動。但是他一樣在觀察著華清逸的行為。
即使他站在那裏像根木頭一樣不知道在幹麼,但是他相信華清逸不是一個做事不動腦子的人,從他第一次與吳霜進入這片區域時也感受到了不同,望著華清逸有了變化的身影,他的眼底黯淡了許多。
華清逸之所以會有行動是他依舊不相信那個茅廁建立是為了生理問題,他以他的邁出的步子來計算著從宿舍到茅廁邊緣的距離,有十多米。
站在邊緣,這個坑洞大概有兩米左右的深度,相當與一間房子的高度用青磚與水泥混合砌構起來,邊上放著一把竹梯。
或許是當時建築這裏時被扔在了這裏,有幾處階梯已經斷裂,竹子摸在手裏有點軟,常年經曆風雨暴曬,再有韌性的材質也經不起自然界的淘汰。
放下竹子,落地發出的聲響讓華清逸咦了一聲,是空心的聲音。華清逸抓著竹子跳了下去,腳下是被灌注了水泥的地基,試著去踩踏每一塊地方,均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華清逸皺著眉,他腳尖抵著腳跟一點點的走過每一個地方,證實了這片地基沒有任何機關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