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政一聽立刻皺起眉,雖然心中有著疑惑但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悠】“市委下來的人不是簡單的人物,你們不要小看了對方。”姚政有手指輕扣著桌子,發出節奏性的扣扣聲。“在下一個問題前,我先問問你們,知道這次下來的人是誰嗎?”
“北宮屍骨案我是在場的,一個龍魂出來的人,很牛。”季偉懷一提這個人就恨得牙癢癢。
“華辦,我打過交到,看起來是個毛頭小子,不過心府很深讓人捉摸不透,而且說話不留情麵。”沈怡行可能是與華清逸打交到最直接的一個人,也是除姚政之後唯一一個單獨相處的一個人。從貧民窟出來後姚政並沒有單獨召見沈怡行來詢問當天之後的情況,並不是說他忘了,而是在等沈怡行直接前來彙報,這不過他自認為的行為,但事實上這樣的可能幾乎為零。
姚政抬起眼,視線與沈怡行相接觸,從他們距離中很難看出對方的情緒。從他手裏提拔上來的人沈怡行是最難控製的一個,他的個性取決於他的發展前景,相對他的思維能力是他看好,而過於執拗坦白的方式會得罪周圍的人。如果是他必須在這幾個人當中找出可以相信的人的話,沒有任何利益條件下那麼沈怡行會是他選擇的一個人選。
“其他人應該還沒有見過這個華辦!”姚政收起心緒。“我不防告訴你。這次下來的人是華家的人。很有可能是未來的接班人,你們都不要掉以輕心。”
“姚區長不會是說曾經被龍魂退出去的那個華清逸吧!”季偉懷忍不住詢問了一句。對於這個人物可是在龍魂中鬧出不少亂子的一個。
“不錯,就是他!”
“不是龍魂的人還好。”
“因為一次恐怖分子襲擊慕容家族的人而得到嘉獎破例重新回到了龍魂,所以在他手上也握著生殺大權,如果你們不想成為第二個韓飛,就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說什麼。[
e 點]”
砰的一聲,緊閉的大門被推了開來,嚴娟娟盛裝的出現在了門口,李秘書還在身後阻攔著。卻也不敢太靠近這個女人。
“怎麼?現在開會都不通知我了嗎?”嚴娟娟腳下是差不多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即使踩在地毯上還是會有那種踩在硬石地板上的感覺。她大搖大擺的走進姚政,而跟在身後的李秘書收到姚政的暗示後悄悄退了出去守在門外,而在場的其他人。似乎也被嚴娟娟突如其來而攪得有點為難,是留還是走。
“你怎麼來了。”姚政坐在自己的椅子裏,等待著嚴娟娟走進自己。
“我不能來嗎?”說著嚴娟娟已經拉開了在姚政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坐下。“還是說你打算把我摒棄在外?”
“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我們正在開會商討如何應付這次從市委下來的人。”嚴娟娟的小性子是有目共睹,基本已經習慣了,像這樣被打斷會議的狀況也不是一次兩次。
“你以為憑你們這些人在這裏相互推拒就能找出方式了?”嚴娟娟將包扔在了桌子上,她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掃視過另外一邊的五個人。
“嚴娟娟,注意你的用詞。”
騰的一聲,坐著的凳子被向後退開撞在了一邊的凳子上,嚴娟娟囂張的站了起來。她踩著高跟鞋繞過姚政身後,第一個走到稅務局局長謝天放身邊。“你還有你都將是被盯上的人,不要以為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想想你們的別墅,你們的子女,還有你們那些小三都是怎麼來的,沒有我嚴娟娟你們的荷包能鼓起來嗎?”
嚴娟娟指著於爽,一隻手搭在謝天放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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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北宮被人一把火燒了,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把秘密都燒成灰燼嗎?”嚴娟娟冷笑了兩聲,她怨恨的視線投射在姚政的身上。仿佛要把他吞進肚子裏一般。
“還有齊聖你,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在建立北宮的時候你做的那些事可不比韓飛少,至於你沈怡行,我想想啊當年土地撥下來的時候。幕後推手應該是你吧,那個被冤枉的可憐人就這麼白白的替你背上了罪名死在季偉懷的手裏。你們幾個坐在這裏,還真是有模有樣,開會,嗬嗬,笑死人了。”
嚴娟娟的一席話,將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都點上了名字。“我想問一句姚區長,從北宮這裏拿走的稅金現在在哪裏?我阿妹就這麼被抓了進去,季處長是處理這方麵事物的人,你們調查一個人會從哪裏開始,你又將如何處理我阿妹。”後麵一句是問姚政的,季偉懷看了他一眼,幹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