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處長的能力一定是沒有問題的，偵查科不就是為了這種事件存在的嗎？”蕭凜不著痕跡的甩開季偉懷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站了起來。“今天還要連夜審問嫌疑人，希望明天能給姚區長一個回複，我就不陪季處長了。”
“哦，好，你忙。”
告別了季偉懷的蕭凜在大門口看見自己的車前正站著徐明的身影，似乎正低垂著頭思索著什麼，地上丟滿了煙頭，對於自己的靠近絲毫沒有察覺。
“徐所長，像你這樣放鬆戒備的狀態很容易遭到惡人的襲擊。”
“啊，老大，我沒有留意到你出來。”徐明丟掉手指尖的半截煙，用腳尖將它們踩滅。
“在想什麼呐？這麼沒有防備心的。”蕭凜也不多說什麼，畢竟徐明要比自己大了近二十歲，怎麼說也是個長輩級的人物，他多少還是給了很多的禮遇。
“剛才看到季偉懷帶著一隊人上去，打你電話你沒有接，所以……”
“哦，原來是在擔心我的安慰啊！”蕭凜嗬嗬的笑了起來。“即使是這個理由也不能就完全放鬆警惕，現在我們的敵人可是不一般，時刻保持著戒心也會避免不必要的傷害，上車，我們回所裏。”
“那個，老大，葉子她……”在蕭凜上車前，徐明拉住了他。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女孩？”蕭凜審視的目光有著堅拒。
“不是在意她，而是我有承諾別人。所以……”徐明的出發點是因為對於招待所夥計的承諾，如果葉子有什麼事，他能幫的就盡量幫，如果不能就要通知他自己處理。
“徐所長！”蕭凜關上車門，他靠在車子邊緣。“你知道你現在是犯法嗎？”
“我……”徐明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他至少想知道更多的消息可以破案。“我沒有想那麼多，而且招待所的老板很值得懷疑。”
“這樣說吧！”蕭凜遞給徐明一根煙。自己並沒有抽煙的意思。“整個招待所都有問題，包括你說的那個夥計，有很多事我不方便告訴你們。所以在沒有明確的指示前，隻要做好我交代下來的事，這樣才是最保險最安全的。”
這樣的話聽起來很強勢。也讓人很不舒服，徐明知道蕭凜是為他們好，從接手案子開始，以他觸角感已經發現案件並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眼前是一團團迷霧，他發出歎息。“老大，我知道我們都是沒有作用的一些人，身手腦袋都不好使，但是我們既然已經在你手下做事，即使是一個案子的時間。我也希望我們知道我們究竟在做什麼，麵對什麼樣的敵人。”
“徐所長！”蕭凜對於徐明突然說出來的心聲，感到意外。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不讓我們參與的更多，這是你的一種保護。可是我們都覺得與其被保護，不如更徹底的與其好好幹一場，像這樣總是半吊子的活做得很沒有意思。”
“徐所長，我很抱歉，一直沒有考慮到你們的心情，我從來沒有認為過你們不是一個好的幫手。隻是這次的敵人是我追蹤了很久的一個危險分子，所以……”看著徐明期待的眼神，蕭凜說不下去了。“上車吧，今晚會是個難熬的夜晚，我會考慮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