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滿屋散布著淫蕩的氣息,床第間兩具**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在夜幕下倒是有著一片撩人的氣息,**而放蕩。女人時高時低的叫聲並沒有讓她身後的男子帶來多大的暢快,進進出出隻是為了發泄體內的**而做出了機械運動。“老公!我不行了。”
女人看起來似乎已經到了極限,她回轉過身,用楚楚可憐的眼眸哀求著身後的男人,看著微微翹起的雙唇,男人一個挺身將自己的種子灑在了女人的體內,女人發出幸福的嬌喘後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全身無力的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今天不是你的排卵期?”男子拉過一條浴巾圍在自己的下身走到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眼前的大廈,此時看不出男人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疲倦,心不在焉的情緒占了多數。
女人聽聞後怔了怔,她將頭轉向男人的一邊,臉上因**而發紅的臉色正逐漸的褪去。“嗯,還有幾天才是。”慵懶的聲音像是勾著人魂似的傳入了男人的耳朵裏,男人沉默著,無視了這樣誘人的聲音。“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
“嗬!”男人給了女人一點反應,聽不出是對她的諷刺還是對自己的自嘲,顯然今天的男子在女人的眼裏是有點奇怪的。
“你怎麼了?”等身下的不舒適褪去後,女人穿上絲質的睡衣走到男人身後。“你的那個季處長我已經抓得牢牢的,他不會背叛你,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女人的雙手從後麵抱住男人,似乎想要擺脫這雙手,但是最後還是忍了下來。“不知道男人是不可靠的嗎?你把季偉懷看得太愚蠢了。”
“姚政,你除了相信自己,還相信過別人嗎?我是你的結發妻子,如果連我無法信任。那還有誰會被你所用?”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會被你家人坑得什麼都沒有,你還要我信任你嗎?”姚政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讓女人頓時抽離了自己的雙手。良久後發出一身歎息。
“當年的事,真的讓你如此懷恨在心,你要我做的一切我都做了,包括跟男人上床,用肮髒的手段替你得到那個人的忠誠,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嗎?你說不要孩子,我不要求你。做個後媽這樣的屈辱也不夠嗎?”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姚政抽著煙,他沒有正眼看過她。
“一開始就知道。”女人落寞的坐在沙發上,有時候心要是失落在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身上,不如去找一個你不愛的男人上床,這樣的負罪感會很強。
“你買回去吧!司機在樓下。”
一直都是如此,女人聽從的走向浴室,姚政身邊的女人多的數不清,她不過是占了其中一個位置。頂著發妻的名號而已,實質還不如那些女人,大半年都見不上一回。大半年也做不上一回。“我先告辭了,今晚回來吃飯嗎?”
隻是這麼一問,從沒想過他會回答自己,也沒有期望過他真的可以回家,女人是帶著痛苦的心走出了這間奢華的房間,從區長專屬電梯直接通達到地麵進入黑色的轎車內揚長而去。
呼出一口氣,姚政坐在皮椅裏,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掐進了肉裏,他咬著牙才將心頭的憤怒強行的壓了下去。女人都是擅長謊言的人。越是最親近的人,越是會背叛你,因為足夠的貪婪,因為無法滿足的**。
桌上的電話不停的散發著紅色的光線,這是一條內置號碼線路,隻有在非常緊急的情況下才會動用的一條線路。姚政呆呆的望著他,好像一直都沒有注意過這根線,他直起身並不是那麼情願的接了起來。
“區長,出大事了。”季偉懷在電話的那頭用幾乎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說著。
“怎麼回事?”姚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季偉懷很少會這樣驚慌失措。
“磚窯廠被炸了!”
“什麼?哪個磚窯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姚政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態詢問著。
“青磚廠,全部被炸成了廢墟。”姚政再也站不住的跌坐在皮椅裏。“我找了您一個晚上,您現在在家還是在辦公室,我過去找您!”
“辦公室!”姚政吐出了三個字後掛上了電話。頭上不自然的冒出了汗珠,他將如何麵對那個天使般的女人,如何承接下她的怒氣?磚窯廠沒有了,他並不是那麼心疼,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似乎要走到了生命的盡頭,茫然的掃視著房間一眼,遲鈍的腦子開始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