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穆容允皺起眉,蕭凜的手腳出現冰涼感,如果這個時候因為失去意識的話,護住心脈的幾率就會降低,四爺就沒有打算放過蕭凜,所以才會在針上做了手腳,愚蠢的人,明知道會有危險還要做這種傻事。“你怕我害他,就跟著我。”
透過大屏幕能清晰的看見上麵人的容顏,然而能看到的也就是一雙眼睛和一張精致的麵具,輕薄的鐵皮打磨出光滑的紋路和細膩的凹槽,這是一張非陽非陰中世紀的麵具造型,貼合著麵具下的臉型遊走出五官立體的臉,而麵具下的雙眸晦澀而冰冷,看的屏幕前的人無法抬起頭。
“你的主子呢!”良久麵具底下發出了細絲一般的聲音。
“她,受傷了。”老趙猶豫不決的回答著,四爺的傷勢比想象中要嚴重點但不會影響生命安全。“這是爺弄來的血漿,我已經封存稍後給您托運過去。”
“你們對蕭家的人動手了?!”這是一句帶著疑問的肯定句,聽不出他聲音裏麵的喜怒哀樂,老趙不敢隨意回答。“我什麼時候要求你們做這些愚蠢的動作了?去把人給我帶過來。”
“老爺……”老趙還想說什麼被麵具下的雙眼注視著後,他轉身就走。
“不用為難老趙,是我自己的意思。”還沒有走出門,四爺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身上纏著繃帶,臉色更是白的嚇人,雙唇失去了血色卻讓這張純淨的臉看起來更為生動不少。
“違抗我的旨意?殺死姚政的前提是你現在應該出現在我麵前。”晦澀的雙眸注視著那一片白色。
四爺沒有出聲,解釋的越多責罰就越多,這個是摸索出來的規律,在這個男人麵前借口隻是證明自己無能的表現。
“三天的時間,整理好自己出現在我的麵前。”畫麵被中斷了,四爺站立在那裏一動不動。
“爺,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老爺已經不怪你了。”
“他給了我三天的時間來處理蕭凜,老趙這次殺不掉蕭凜,我們誰都不用活了,我是不是做錯了?”
四爺比自己更能參透老爺的心思。她之所以沒有解釋是因為她已經無法回頭,動了蕭家的人豈是那麼容易逃脫,要麼索性殺死對方,要麼就是被對方殺死。三天時間,我們能做什麼?
老趙聽出了四爺的無奈,三天的時間其實是可以做很多。被扶著走出影響室的人落座在客廳的沙發上,這裏沒有白色的軟榻。也沒有濃重的藥香味,再平常不過的居室,四爺盤起腿走在上麵。
“所謂走錯一步棋步步皆輸。”
“什麼?”老趙沒有聽清楚四爺的低語,他問了一句。
“你去休息吧!”放下四爺的架子,她還隻是一個孩子。
“爺,還有我,殺手蕭凜的辦法還是有的。”四爺抬起頭,從老趙的眼神中她看到了陰謀。“爺對蕭凜使用的藥劑是否能清除幹淨這個誰都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的實力在現今是無法與你相比,如果要迫他就範我們還有一張王牌可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