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守站在白袍的屍體前,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從窗欞上瀉入而下的陽光還沒有進入雲層,夜還沒有開始。
白袍死了!
至始至終都在屏幕中看著這場被認為是犧牲品的戰役中,沒有人對此加以援手,哪怕是一個小角色的出現都有可能改變耶律守的初衷,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出現。體現的不過是冷漠和無情,暗黑的世界就是如此,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事。
喀叱喀叱的踩踏聲回旋在走廊上,這裏永遠都是那麼長而無止境。
不同的是從窗欞中射進來的光線越來越短,手指上沾著血跡,帶路的人似乎並沒有因為他殺了白袍而有絲毫不妥,仿佛那本來就應該是這樣,關上門裏麵是什麼樣的情況都跟外麵的人沒有關係。
而在他通往另一端的走道上時,遠在那頭的會議室中出現了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他是如何通過嚴密的安保係統直接進入的沒人知道。
在不碰觸任何係統下,躲避重重安保下安然無事的站在九個大佬麵前,還氣定神閑的帶著笑容,真的讓人有說不出的憤怒,被**裸的藐視讓這些曾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的大佬們有點坐立不住。
“你究竟是什麼人,闖入暗黑的重地?”坐在為首的長者自然有著威震群雄的氣勢,擁有整個地下情報係統的袁咎,所有的情報都是經過他的手傳入線脈中放給那些需要的人,坐地起價的規則也是由他說了算。
冷眼掃過袁咎。自他而起向右順時針方向起的排位分別是掌管通道的齊柏、人脈的黃芩、聯絡頭子小黑、打手鬆虎、財務劉卉、律政孟剛、黑客周岩和工程師周陵兄弟倆。
所有暗黑的掌管者都聚齊了,這些人都將近四十歲,闖蕩在暗黑世界裏少說也有十多年,打打殺殺的摸爬過來,對於就那麼坐上暗黑王座的耶律守心存芥蒂,隻因為開創者死前的遺言世代以耶律守為主的遺訓讓原本十一個人成為了十人奉左其一的局麵,能支撐到現在還沒有二心已經很不容易。
從而也能看出耶律家的人手段獨到,隻是到了耶律蜻這裏開始,原本還能支撐的暗黑終於開始出現的裂縫,每一代的觀念植入和人心的貪婪開始腐蝕著這古老的傳說。
“入侵者!”低沉的嗓音爆發出驚人的音律。並不刺耳卻足夠穿透人心。
“放肆!”
十個大佬就在剛才死了一個,現在他們等的就是那個殺人犯,卻不想等來的確是一個陌生人。
“年輕人,報出你的名字,這裏不是你可以來撒野的地方。”袁咎保持著他的風度蒼老的表情上揚起不屑。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來隻有一個目的。”入侵者平舉起左手他一個個掃過在座的人最後停留在袁咎身上。“你的命。”
“開什麼玩笑!”率先跳出來的人是黃芩,他與袁咎的關係是最親近的一個。單手撐在桌麵上一個縱身已經落在了入侵者的跟前。“小子,你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