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委托人並不想幹一番大業,而是希望能得到在做的庇佑,蕭家過於猖狂,給人留個三分地,日後好見麵,這樣趕盡殺絕要遭報應的,雖然對於華先生與蕭凜之間的矛盾激化,分道揚鑣的事實,我也有耳聞,想必您也是看不順眼這位繼承人的做法,為什麼就不能棄前嫌與我一起合作?”
“我們華家是有仇必報!”
“那真是可惜了!請吧!”
“等等!”誰都沒有想到柏薩德會發出聲音,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華先生是我的座上客,邵先生如果執意要他離席的話,那麼我們傑諾維斯家不會參與任何這場計劃。”說著就要跟隨華清逸一起離開,這頓時讓整個場麵陷入了尷尬的境地,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克洛莫泊已經當中承諾了西西裏的黑幫將會為玫瑰手杖的主人出馬,履行承諾,但是現在傑諾維斯可以算是為了這個華清逸的小子當眾要拒絕他的教父嗎?
視線集中落在了尼古拉斯身上,這當中也包括了邵偉華。藍眸帶著笑意,他隻是對著卡薩伯揮揮手。“我尊重我的夥伴。”換句話也就是說他不會幹涉卡薩伯的決定,這無疑是給了邵偉華的一個難堪。
卡薩伯對著尼古拉斯欠°欠身子,隻是他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誰都沒有看出這個老太太是從哪裏冒出來,滿臉的皺紋,嬌小的身影雙手背在身後,個頭隻到卡薩伯的腰肌。“是你!”雖然臉不是那張臉,但是她手裏的斧子還是那把斧子,他驚訝的瞪著他,隨後轉身瞪著邵偉華。
“卡薩伯先生,可以考慮一下是不是要留下來。”邵偉華微笑著,他敢站在這些人麵前·就不怕讓他們知道事實。
所以當女人拿著斧子出現在所有人麵前的時候,和善就已經被打破。“邵先生,這是什麼意思?”莫紮菲看到女人的時候,他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邵偉華收起了他那張老實忠厚的臉·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各位都已經親眼見識了玫瑰手杖的存在,那麼就請你們表態吧,是想橫著走出這扇門,還是站著收錢,就看你們自己的決定,不過有一點·凡事見過手杖的人不能歸我所用,那麼隻有死路一條,相信各位或多或少都已經領教過,希望你們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這無疑是對在做的大佬一個挑釁,蔡方林看著身邊的馬鑫,老頭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舉動。
“靜觀其變!”眼角感受到蔡方林投來的視線,馬鑫小聲的說道。
卡薩伯已經動手了,他用他那條完好的手臂探向了女人的胸口·吃過一次虧所以他避開了女人的雙手而是朝著她的下方抄了過去。
女人跳了起來,小巧的個子左右蹦著,輕盈的身姿像是在逗弄著卡薩伯一般·總是在他快要碰到他的時候躲開,手裏詭異小斧子滴溜溜的轉動著,像是膠著在一起,不會脫離掌心。
而在女人身後一個高大的身軀站立在那邊,他靜靜的靠在角落裏,幾乎完全隱入在裏麵,即使房間裏是亮如白晝,但這個角落卻是陰暗無比,即便是仔細辨認也難以看清這個活人。
他的雙眼始終都是停留在女人的身上,然而這一刻他的視線不得不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眼前一黑,人已經到了跟前。
一聲慘叫頓時響起,站在最外圍的一個保鏢首先成了一個替死鬼,他兩眼一翻從嘴裏吐出一口血,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內髒收到重擊而是·可以看到他前後的凹進去的地方可以想象他當時受到的力量有多大。
這是華清逸在西西裏第一次動手殺人,他一出手絕對不含糊·死的人不重要,而在另一邊的卡薩伯明顯是處於劣勢的,本該上前幫忙的他隻是盯著眼前的人,對於身後的卡薩伯生死並不關心。
“王占天在哪裏?”這句話是對著邵偉華說的,他的目標很明確,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這個高大的男子,下一個會是那個女人,直到邵偉華交出王占天為止。隻是在場的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卡薩伯會聽命於這個小子,而不顧尼古拉斯的顏麵。
蔡方林覺得馬鑫是對的,靜觀其變,明哲保身,顯然這個華清逸是有目的而來,對於這個邵偉華的身份終究還是迷,有沒有實力還不知道。
邵偉華保持著沉默,高大魁梧的人已經一腳踹飛了身前的屍體,朝著華清逸的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