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再平常不過的入室搶劫的新聞播出,並不會帶來多大的漣漪,這種搶劫殺人的案件在任何一個城市每天都會上演個幾場,早就在人們心裏留下的抗生素,頂多就是閑來無事的時候拿出來說說,案發現場附近的居民頂多恐慌個兩星期就不了了之了。
破案的事是警察的事,新聞報道上的照片也不過是警察在勘察現場時候的工作照,屍體已經被搬走,留下滿屋子的殘跡。
然而這則新聞都有些人來說可謂是動蕩不已。一名華裔男子在自己的辦公點被人殘忍殺害,現場有著激烈打鬥痕跡,經目擊者說當時房間中隻有兩個人,房門是被鎖上的。目擊者身份是被害人的工作人員等等,這樣的消息報紙上倒是說的很清楚。
啪嗒!慕容冷月關上了液晶電視,轉動著椅子。新聞上並沒有報到處被害人的名字,不過從案發點來看心裏了然,知情者與不知情者往往差別在於後怕。
權振東是權翔琳的胞弟,這麼簡單的就死了,想必遠在燕京的那位大人物此時此刻要跳腳了。入室搶劫,一個會議室能有什麼可打劫的?
蕭家的這個舉動可謂是膽大妄為,現場被布置的幹幹淨淨,就是因為太幹淨了才會讓人懷疑。“邵秦亦,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權振東被殺,同時也令邵秦亦膽顫起來。權振東的權利並不權翔琳小,在明麵上他不過是一個退伍的商人,但實質上手裏握著的另一種軍權可是不容小窺。之前權明遠被襲擊已經讓權翔琳坐不住了,這次恐怕……“就算我不說,慕容小姐心裏也清楚。”
慕容冷月嗬嗬冷笑起來,對於邵秦亦避諱的態度也不計較。“我是很清楚。不過邵秦亦,你心裏清楚嗎?蕭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辦了權振東,整了權明遠,意圖是想在這裏把事給了了,而你的立場是不是也應該變通一下?”
“慕容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邵秦亦換了一個坐姿問道。
“如果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想輕易解決權振東恐怕一時半會是做不到的,而且在人手縱多的地方,裏應外合的伎倆在這當中顯而易見,邵秦亦,你不會看不出來。”慕容冷月眨動著她漂亮的雙眸。“權明遠對你的態度。不正是這樣嗎?現在是去權翔琳還在位置上,要是哪天被人取代了,你這個走狗豈不是首當其衝?權明遠想要救邵偉華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為什麼不做,你想不明白?”
邵秦亦站了起來。“慕容小姐用的反間計是漏洞百出。想做漁翁,也要有鷸蚌相爭才行。現在蕭家要對付的是權明遠並不是我這個小小的走狗,我偏幫誰都不會引火。權振東的死或許可以引來權翔琳,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慕容小姐,權翔琳不會是最後一站,而我邵秦亦也會自己看著辦。”
慕容冷月雙手撐在桌子上,眯起眼。仿佛要洞穿眼前的男人一般審視著他臉上的表情。良久,她嘴角翹起完美的弧度,無聲的笑了起來。“邵秦亦,你緊張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小習慣。權振東的死,你比誰都要害怕,這意味著你的後台有可能會倒塌。不如這樣,你來我這邊做事吧。離開權翔琳,雖然你會失去這個一人在下的位置。但是你可以得到更多的財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