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明遠麵前站著的‘女’人溫文爾雅,如果不是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這個‘女’人會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女’人,舉手投足之間都蘊藏著成熟而穩重的氣息在裏麵。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很少,但並不是說沒有‘交’流,仔細看他們彼此之間的眼神就能猜出兩個都是關係不簡單。
咖啡見底,點心過半,權明遠終於對著對麵的‘女’人開口,冷冷的語氣中帶著責備,但並沒有嗬斥的意思在裏麵,這對一向都是眼高於頂的人來說很反常。
“權少的意思是我這邊出了問題,跟你沒有直接的關係?”‘女’人不疾不徐的問道,對於權明遠的態度也無所謂的搖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權明遠依舊很客氣,盡管‘女’人的話語中充滿著不屑,他也沒有絲毫動怒的意思。“我隻是想說派出去那麼多人,卻始終無法解決問題,是不是該想想其他的方法。”
‘女’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權明遠,方向手裏的杯子。“權少的意思是希望我怎麼改變方法?在商場上打垮蕭凜?還是讓那些人繼續暗殺他?”‘女’人笑了起來。“做我們這一行的隻是提供給客人資源,但不是幫客人去達成任務。”
權明遠終於按耐不住的挑起眉,老頭子一再的說過要對這個‘女’人客氣,所以他忍著,但是忍耐的結果是一次次的失敗,而且時間也越來越緊迫,之前在網絡上爆料出來的事件已經開始在調查,從幾個小官員被帶去喝咖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權明遠就清楚蕭家也開始在各方麵施加壓力,之前把注意力放在蕭凜身上並沒有去多關注蕭震楓。以至於讓他們有機可趁。
“如果話要這麼說的話,就有點難聽了。”權明遠咳嗽了一聲。“雖然現在死囚是托管在你的手裏,但畢竟還是權主席的人,你作為他們的老大是不是也應該出點力才行。”
“嗬嗬嗬!”‘女’人笑的有點大聲,刺耳的聲音令權明遠皺起眉。“我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權少要我怎麼出力?”
“死囚的人之中就沒有一個可以贏過蕭凜?”對於這點權明遠還是始終無法相信。
“蕭凜是個很厲害的人,前一晚的行動你也看見了,能不能敵過他心裏很清楚。”‘女’人換了一個坐姿,繼續說道。“死囚是權翔琳的人,那麼你帶回去就行了,我也懶得做這件事。我不在意的。”
權明遠一聽猛的一拍桌子,大有立刻要翻臉的趨勢,但是‘女’人卻依舊穩穩的坐在那裏不為所動。“權少要對我動粗嗎?不要忘了,我可不是死囚的一份子,如果你還想繼續利用那些人,最好對我客氣點。”
權明遠俯視著‘女’人。最後還是坐了下來。“邢老大,有沒有計劃,老頭子那邊是想要蕭凜死,派出去那麼多人結果都是死在了他的手裏,我們所剩的人不多了。”
權明遠的話並不假,死囚的數量本來就是有限的,真正能與之較量的人更少。以往都是用人數來定勝負,但是蕭凜手裏的人也不少,論實力都在這些人之上,想要靠數量取勝很難,況且現在楚棋也站到了蕭凜的那邊,對於死囚的了解就更難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