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翔琳的屍體我已經帶回來,現在是不是應該輪到你屢行承諾的時候了?”蕭凜沒有蕭亞那麼仇視蕭振峰,對他而言這種命令式的相處方式已經是他這二十多年來的一種習慣,在他的生命裏接受、執行、承載、服從,就是維係他們父子之間最簡單的過程,至少不會變得無法延續。
“屍體應該當場處理,而不是帶回來成為一種現形犯的證據。”蕭振峰點上他的煙,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去看過蕭亞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氣般的存在
” 。
“你想要處理人都已經替你解決,接下來如何收場?那些擁護權翔琳的人可不會就這樣不了了之。“蕭凜追問道。
“華清逸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在燕京也埋下了不少隱線,這次為了配合你的行動吳霜也是力‘挺’到底,所以事態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就是了。”蕭振峰幹笑了兩聲,這樣的笑聲在這個時節裏並不符合現有的氣氛,所以顯得格外突凸。
蕭凜沒有出聲,他盯著自己的父親,往往他說的越是輕鬆就意味有更大的‘陰’謀,被賣的到最後往往都是自己。
“當然,殺了人就是犯法,不管死者是什麼身份,沒有得到法律上允許,任何一種殺人動機都是無效的。”果然蕭振峰補充著說道。“想要將自己撇清關係,就得找到另一個媒介體,什麼樣的身份配合什麼樣介體,這個我教過你,所有你覺得你的身份符合權翔琳這個軍委老大的身份嗎?”蕭振峰眯了眯眼,他在書房中來回走了幾步,似乎在琢磨著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蕭凜的答案,卻到讓人覺得他有點焦躁不安。
“我一個龍魂的少校自然是配不上軍委主席,但是蕭家家主就不同了。我們不過是你們這些政客拚鬥的棋子,隻負責完成任務,不管你們的善後工作。權翔琳的死最大的收益人不就是你嗎?在意大利任何一種死亡都有可能,除掉的不隻是權翔琳,他身邊的人包括他兒子也一個都沒剩,斬草除根做得夠徹底,至餘其他那些政客在沒有權翔琳這個靠山下又能有什麼作為?”“如果父親連殺人後果都要我們去承擔,那麼傳出去蕭家還要以什麼麵目見人?在政界豈不是一個笑話?”蕭凜每個字都說的相當用力也相當的清晰,像是要把每個字都說到蕭振峰心坎裏去般鏗鏘有力。
蕭振峰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你是不太滿意我原先的安排了。”
“認罪!進龍魂!”父親指這個嗎?”蕭凜冷哼出聲。
“龍魂是自己的掌控,先斬後奏在城北你己經開先例,這次是在實據之下還有誰會狡辯?”
嗬嗬!蓁亞笑出聲,蕭振峰冷眼望去,蕭亞以同樣的眼眸瞪視回去,倆個人誰都不讓誰。
“龍魂,父親真的那麼想嗎?您是真不知情還是想將我們推入深淵?”蕭凜言詞中的犀利讓蕭振峰皺起眉,盡管對蕭凜的態度表示不滿,但還是忍了下來。“你的話裏有話,難道我會害我的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