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說的句句在理,但那人卻是絲毫都不吃這一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家公子看上的女人,既沒有血緣關係,又沒有破壞旁人家庭,有什麼是要不得的?”
“這……”
管事也沒有想到,自己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這人居然仍舊是滴水不進,油鹽不沾的,這可著實是讓她犯了難。
雅間之中,花相影的眉頭都不受控製的皺了起來。
在這盛世之中,竟然還會有這樣事情出現?
見花相影皺起了眉頭,雲月逢深知,以自己那潑皮的性子,反應應該是要比花相影更大,才會不被懷疑。
畢竟在他說起小芸的時候,他說這是他的故人。
這時,雲月逢噌的一聲站起了身,怒道:“這人怎麼這麼過分!看我怎麼去收拾他!”
說著,雲月逢二話不說的就邁起步子,朝著外麵走去。
那架勢,大有一種不報仇不罷休的感覺。
雲月逢那樣的急性子,花相影自然是不放心,讓他自己前往。
於是,花相影也連忙站起身來,追著雲月逢一同出了雅間。
花相影剛想攔住雲月逢,讓他不要衝動行事的時候,雲月逢這邊直接一腳踹開了隔壁雅間的房門。
待二人進了雅間之後,才發現這雅間之中的人,竟是太子明鬱關!
莫說是花相影了,就連雲月逢都是格外詫異的。
就剛才那人說話的態度,怎麼也讓人聯想不到,那居然是太子的手下會說出來的話!
花相影的神情十分訝異,但雲月逢也隻是驚訝那麼一瞬間,幾乎是下一秒,便恢複如常。
明鬱關這人本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他能有這樣的做法,早就清楚他性子的雲月逢,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太子殿下這麼大膽,敢在怡湘院搶人,想必陛下一定是知曉此事的吧?難不成對於這件事,陛下其實也是應允的?”
當眾在花樓,爭著要為頭牌贖身這樣的事情,璟北帝自然不可能知情。
畢竟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明鬱關又身為璟北太子,那就相當於是璟北未來的儲君。
這件事情一旦被爆了出來的話,那在顏麵這一方麵,丟的人可就大了。
不說璟北帝不願,就連明鬱關自己都是不願意的。
但明鬱關於與雲月逢十分不對付,倒也不是因為其他什麼,隻是因為當年,明鬱關從沒有眼力勁兒的調戲過雲月逢,被雲月逢一頓臭罵嘲諷後,甚至還狀告到璟北帝那裏。
而雲月逢的性子,在整個京城中都是出了名的,而明鬱關身為太子,這種事情說出去本就要人恥笑,更何況他調戲的還是雲月逢。
璟北帝當時便將明鬱關軟禁在東宮之中,命他好好反省。
在此之後,明鬱關與雲月逢兩個人便結下了仇。
“父皇知不知曉此事又如何?”明鬱關看似滿不在乎一般的開口:“怎麼?難不成你以為事到今日,你還能告得動本王的狀?”
“告得動如何,告不動又如何,你真以為我除了告狀,就沒有其他能治你的辦法了?那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