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單獨留下來, 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嗎?”空貼心的幫忙關上了實驗室門,“你剛剛關於咒力的推斷沒說完吧。”
“確實沒說完,不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你先把這個拿著。”
阿貝多把一枚吊墜遞給空,讓他捏在手裏, 空疑惑的接過來, 在手掌中握了半天, 什麼事都沒發生。
“行了, 給我吧。”阿貝多好似鬆了一口氣, “這個裝置是用來探測你體內的咒力, 現在看起來結果不錯,你沒有和咒力共鳴。”
“這是件好事, 咒力和元素力量不同,它的來源是人類的負麵情緒,並且會和你體內的力量產生排斥。溫迪的元素力量隻有一種,但你的有七種,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給你的武器附魔的原因。”
阿貝多拍了拍空的肩膀, “如果想要一朵花徹底死亡, 光掐掉花苞砍去枝幹是不夠的。還要挖掉它的根莖, 焚燒它的泥土, 直到銷毀每一處立足之地,才能讓一棵植物真正的死去。”
“而詛咒也是這樣的,除非人類滅絕, 不然這場拉鋸戰將永遠無法結束。”阿貝多開始收拾東西,他將幾樣空並不認識的裝置塞進行李箱, 似乎準備出遠門, “這種話還是不要在那些學生麵前說比較好, 溫迪閣下雖然表麵嘻嘻哈哈,但實際上他應該也都猜到了。”
“那沒有其他辦法嗎?”
消滅詛咒的目的本來就是讓人類更好的活下去,如果為了消滅詛咒就殺死人類,那豈不就是本末倒置?
空明白阿貝多說的沒錯,很少有人能心甘情願地守護著一個永遠流膿的傷口,更不要說還是在得知這個傷口永遠不會愈合的情況下。
“有,隻是會很麻煩。”阿貝多刺啦一聲拉上行李箱的拉鏈,他的箱子很由不知名魔獸的皮革製成,看上去精致小巧,實則能裝的東西遠遠超乎常人預料。
“尋找一個堅固的,耐久的,並且擁有一定空間的容器,將詛咒都塞進去並且保證其存活。這個應該可以,不過我也沒試過,主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容器。”
“需要我幫個忙嗎?”空自告奮勇地翻起背包,“我背包空當還挺多,應該可以把這些器材容器都帶走。”
“不,我的實驗推論還沒有得到結果,當然不可能就這麼一走了之。”阿貝多把東西都收拾好,拎著兩個箱子擱在門邊,“等著吧,用不了多久溫迪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們也得挪地方了。”
“不過到時候我還得麻煩你一個事。”
“哎?什麼事?”
“幫我照顧一下胚胎。”阿貝多往胚胎容器裏加了點液體,“她距離完全孵化尚且還需要一段時間,但為了防止意外,也為了讓你盡量少接觸詛咒,我還是建議你留在高專,一旦出了什麼事,也好通知我們。”
“所以說你們究竟要去幹嘛?”空都被搞糊塗了,他來這個世界的時間很短,甚至連具體設定都沒搞清楚,“神神秘秘的,你們不會要去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吧。”
阿貝多攤攤手,“這個我也不知道。”
“等溫迪閣下吧,他會告訴我們接下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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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幾天沒幹什麼壞事吧。”距離辦公室越來越近,溫迪心裏有點沒底。
他複盤了一遍自己最近做過的事,莫名其妙有些心虛。現在他和剛入學可不一樣,剛入學如果被開除隻不過是他一個人睡大街,可現在阿貝多和空也都寄宿在高專,如果被開除……
三人一龍睡大街的場麵太過美好,美好到溫迪差點被感動的落下淚來。
“應該沒有?”五條悟也不是特別清楚,他戳了戳夏油傑,“應該沒有吧?”
夏油傑都懶得搭理他,“你自己做沒做違規的自己不知道嗎?是不是因為之前熬夜打遊戲被發現了?”
“可校規裏又沒有說不允許熬夜打遊戲!”五條悟反駁道。
家入硝子單手拎著以理服人跟在後麵,她很喜歡這把武器,雖然不是很方便,看起來也並不是能過安檢的樣子,不過夠帥夠酷就行了。
夜蛾正道的辦公室大門敞開著,隱隱約約能看到裏麵的景象,五條悟率先進去,就看到夜蛾正道和往常一樣,穿著一身黑色製服,隻不過那些從不離手的羊毛氈和工具此時都不見了蹤影。
夜蛾正道閉著眼,雙手搭腿端坐,一幅 興師問罪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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