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糖洗完澡換了衣服,打理一番後,就和顧念生一同出門了。他其實更想一個人出門的,但是扭不過顧念生的熱情堅持。
他發現顧念生越來越奇怪了。比如,明明顧念生自己開車更方便,卻非要臨時把司機喊過來,然後和他一起擠後座。
"哥哥,你能不能往旁邊挪一下?"都被擠到靠近車門角落了,棠糖忍不住嘟囔。
顧念生撥弄著棠糖耳側的碎發,神情很是怡然自得:"糖糖才認了哥哥,這麼快就不想和哥哥親近了?"
感覺到顧念生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耳畔流連,微微的癢意使得棠糖禁不住紅著臉連連喘息,好一會兒才不滿地控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動手動腳的呀!男孩子的身體也不能隨便摸的!"
"哥哥這不是才有了弟弟,正高興嗎?可弟弟卻要嫁人了,能陪伴弟弟的日子太少了,所以才格外珍惜。在弟弟出嫁前,好好的親近親近。"顧念生語氣中滿含遺憾。
棠糖一想,這還真符合人之常情。畢竟剛相認,馬上就要分離,感情深的還真不舍得,雖然他也覺得顧念生對自己的友好來得太過莫名其妙。不過原因不重要,對他好就行了。
他把小手搭在顧念生的大手上,認真地勸慰道:"哥哥別難過,不管結沒結婚,你總是我的哥哥。現在是,以後也是。"
棠糖話音剛落,就被顧念生攬到了懷裏。再寬敞的車,兩個成年人抱著坐在一起,也不舒服,他剛想掙紮,就聽顧念生低啞的嗓音:"乖,別動。"
不知為何,他從這氛圍中嗅到了危險,本能地停止了掙紮的動作。然後感覺到顧念生的褲子似乎濕了,越來越濕,而狹窄封閉的車內逐漸散開了著濃厚的麝香味,那味道越來越濃,在車內彌漫。
車子靠邊停在一處空曠的草坪旁,司機被請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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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糖剛踏進愛新覺羅·傲天的病房,就被望眼欲穿的愛新覺羅·傲天熱切地招呼著坐到了病床上,然後被霸道地扣頭深吻。
顧念生幾乎是把兩提牛奶重重地摔到了地麵上,"砰"的響聲也沒有擾亂愛新覺羅·傲天的興致。
棠糖十分不好意思,為什麼他總是麵臨這種場景。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甚至他連思考都來不及,被吻得頭暈目眩才終於被放開了。
他非常生氣,正想要勸愛新覺羅·傲天,做事情要有節製,就忽然聽到愛新覺羅·傲天的驚怒聲。
"這是怎麼回事?!"愛新覺羅·傲天怒不可遏地盯著棠糖脖子上的大片痕跡,然後猛地將棠糖後背衣物往下扯,衣服被撕拉破碎,裸露至腰側,那些密密麻麻的鮮紅印記格外的醒目。
愛新覺羅·傲天青筋暴起,臉色一片鐵青。
棠糖不明就裏,隻感覺到被冒犯。這雖然是愛新覺羅·傲天的專屬病房,但也不完全算是私人場所。醫生護士隨時可能進來,有病人也可能串門,裏麵就還有個第三者,可愛新覺羅·傲天卻仍然一點都不顧及場合。
他氣紅了臉:"你又怎麼了!老是動不動就發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很無禮,令人討厭?"憑什麼愛新覺羅·傲天撕碎了他的衣服,還要衝他發火?
"我無禮,我令人討厭?那你喜歡誰?那個人是誰?你又和林凡勾搭到一起了?"愛新覺羅·傲天拉扯著棠糖的衣襟不放手,死死地盯著那些刺眼的痕跡。
那些痕跡,就和糖糖的紅唇被他吻腫後差不多的模樣,可想那個野男人和糖糖親密時,是多麼深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