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飛,我是絕對相信你的。這次怎麼隻競拍兩塊毛料,要是可以的話,再多幾塊嘛。”劉玉飛笑吟吟的說道,雖然於立飛不斷跟他提過風險,可是他覺得在於立飛這裏,就不存在有什麼風險。
“劉縣長,毛料我隨時可以競拍,但風險就會變得特別大。”於立飛說道。
“我說過,不管是賺還是虧,縣裏都不會怪你。”劉玉飛笑著說,現在這塊十一公斤多的玻璃玉料變賣了一千九百多萬,基本上是把本錢拿回來了。另外還有塊十二號毛料,總能回個幾百萬吧。隻要本錢在,哪怕不賺錢,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於立飛向劉玉飛彙報之外沒多久,賀龍圖就到了於立飛的房間。他除了對上午的八號毛料表示感謝之外,就剩下的資金想跟於立飛溝通。他們總共集資了六千六百萬,但現在還剩下近六千萬的資金。賭石玩的就是資金,現在他們有這麼多資金,如果不好好利用,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賀總,我不是說過麼,這次的感覺不太好。你看我的暗標就知道,隻中了這麼一點。”於立飛說道。
“上午的八號毛料,我們已經把本錢賺回來了,現在這些錢,哪怕就是全部賠光,我們也還是賺了。”賀龍圖說道,六百多塊明標毛料,於立飛隻挑了兩塊,讓這麼多資金閑置,他心裏都過意不去。
“是啊,立飛,我們都相信你,哪怕你隨便選幾塊,我們也多一線希望。”宮靜懿和莫鎮軍也突然來了他的房間,他們的意見也差不多,希望於立飛能在明天的競拍中,再出一次手。他們這些人,並不是要賺多少錢,而是想盡量多帶點毛料回去。
“我晚上考慮考慮,好不好?”於立飛想起劉玉飛的話,看來不給他們澆點冷水是不行了,要不然這些人真的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
晚上,於立飛經過“精挑細選”,終於選了三塊毛料。這三塊毛料,最好的也是幹青種,要不然就是幹白,墨翡,都是不值錢的。拿到編號之後,他們三人顯得非常興奮。晚上加同和莫鎮軍,還特意去喝了一杯。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提前到了珠寶交易中心。他們的十二號毛料還寄存在組委會裏,趁著競拍還沒有開始,提前來解石。今天的競拍可能會全部結束,一旦結束之後,想解石的人肯定絡繹不絕。
“立飛,還是你來劃線吧。”賀龍圖看到毛料被搬到解石機上之後,對於立飛說道。他仔細觀察過,於立飛畫的線非常精準。經常是多一分就傷了玉料,少一分看不到裏麵的翡翠。這塊十二號毛料,也是於立飛競拍到的,自然得由他來畫線。
“賀總,這塊毛料我感覺不能畫線,隻能擦。”於立飛說道,他仔細研究過這塊毛料,不管從哪裏切一刀,都有可能影響到裏麵的玉料。這塊毛料,不管落到誰手裏,可能都會損壞裏麵的玉料。唯獨在他手裏,整塊玉料才有可能被完整的取出來。
“擦?是不是太謹慎了?”賀龍圖詫異的說,裏麵就算是玻璃種,也不必要擦吧。再說了,今天想解石的人特別多,如果一點一點的擦,不知道上午能不能搞完。
“賀總,你注意到沒有,這塊毛料看上去像個動物?”於立飛把賀龍圖拉到遠處一看,整塊毛料如果仔細看的話,還真的有像一隻猴子。
“像動物?”賀龍圖知道於立飛不會隨便說話,他仔細的看了看,還真有點像。隻是像動物的毛料多了去了,誰也不敢保證,裏麵的玉料也像動物。但玉料像動物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有些玉料天生就像某種動物,以前就發現過像羊頭的。
“賀總,你過去吧,我得親自在這裏盯著。”於立飛說道,雖然組委會提供的解石師傅經驗豐富,可是他們經驗再豐富,也不可能知道毛料裏麵的情況。
“於立飛,這麼塊毛料,還值得你在這裏盯著?”衛淩峰走過來的時候,看到於立飛很是小心翼翼的守在解石機旁邊,輕蔑的看他一眼,說道。
昨天他下午又競拍到了三塊毛料,隻是隻有一塊漲,兩塊都垮了。他現在已經競拍到了五塊毛料,可是已經垮了三塊,總的算來,並沒有盈利。現在看到於立飛又在這裏解石,而且還這麼小心,他心裏自然恨不得於立飛能每一塊都垮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