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才不到三天,丹妮就覺得自己忍不下去了,快要半死不活的了。
騎馬不是想的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連日坐在馬鞍上上下顛簸,導致她的臀部又青又紫。大腿內側久經摩擦,開始泛紅脫皮,雙手則被韁繩磨起了水泡,雙腿和背部的肌肉痛得她連坐都坐不直。
韋賽裏斯還要時不時的欺負她,辱罵她。
可謂身心俱疲。
就連夜裏她也不得安寧。
白天騎馬時卓戈和結婚當天一樣,對她不理不睬。甚至於連一句話都不會說,當然他們也語言不通。
晚上卓戈則與手下戰士們一起喝酒賽馬,觀賞女人跳舞,男人拚殺。
昨天還去狩獵了,卓戈回來的時候將一頭死狐狸送給丹妮。
直把已經被太陽曬得頭暈眼花的丹妮嚇得差點沒摔下馬。
然後被周圍的騎馬戰士狠狠嘲笑了一頓。
在他生活的這個部分,丹妮毫無地位可言。
她往往獨自用餐,頂多和喬拉莫爾蒙及哥哥韋賽裏斯相伴,然後忍著疼痛的不適早早入睡。
當每晚天色深沉時,卓戈會回到她的帳篷。
在黑暗中弄醒她,然後無情地騎她,一如騎他的戰馬。
每當他撕開她的衣裳,讓她跪趴著的時候,丹妮總是咬緊牙關淌著淚水,默默承受他的掠奪。
依照多斯拉克習俗,他總是從後麵上,為此丹妮非常感激。
因為這樣一來,卓戈便不會見她淚流滿麵的模樣而生氣,她也可以用枕頭來遮掩自己痛苦的喊叫。
持久的煎熬之後,卓戈從她被摧殘得酸疼的身上離開,兩眼一閉,便輕聲打起呼來。
丹妮則渾身是傷地躺在旁邊,痛得難以成眠。
她並非不想反抗,而是有時候疼極了反抗,隻會激起他更濃烈的欲望。
如此幾次,丹妮學乖了。
即便如此忍耐,丹妮雪白的胸脯和柔軟的腰肢也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淤傷。
多莉亞熟悉這一切,每次承歡之後她都會用熱水幫她解乏,然後用精油幫她揉那些淤傷。
丹妮就這樣一天天的忍耐著,一天比一天精神萎靡的騎在馬背上。
因為等她好容易忍著疼痛淺睡之後,黎明很快就來了。
她又將拖著痛苦騎上銀牝,開始新的旅途。
現在,她每天最抗拒的就是上馬,最高興的就是下馬。除卻白天趕路,她從不出帳篷一步,也沒有精力出帳篷。
有時候一個人獨處時,丹妮會想自己是不是選擇錯了,不應該幫助韋賽裏斯借助馬王的軍隊,她要付出的根本不止婚姻那麼簡單。
可丹妮又告訴自己,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等韋賽裏斯奪回王位就好了,她就可以回家了。
所以丹妮一直咬牙堅持,她等待了十六年的回家,不想再等待下一個十六年了。
有一天,喬拉跟隨在她身旁,擔憂的說道:“殿下,你看起來可不太好,比昨天的臉色更差。馬背上的生活很不習慣吧?”
丹妮伸手擦了擦額頭的薄汗,對這位經常關心她的騎士說道:“我沒想過騎馬竟也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完全不像一開始那麼的輕鬆。喬拉爵士,有什麼辦法可以擺脫這種折磨麼?”
“據我所知,沒有。”喬拉說道:“唯一的辦法就是適應,把一切交給時間。萬事開頭難,孩子。”
丹妮娥眉輕皺,帶著希冀的問他:“那我還要騎多久?”
喬拉道:“傍晚就可以停下來休息了,此刻正午剛過。不過穿過丘陵大概要半個月,再穿過森林大概要半個月,接著再走兩個月就到了維斯·多拉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