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覓：“不給鬧嘛？”
顏子覓剛被親過，聲音又軟又輕，像在撒嬌。
裴煥深深吸一口氣，看顏子覓的眼睛：“故意的？”
顏子覓繼續他的理直氣壯：“是啊。”
裴煥說：“好。”
好。
某非要這樣的。
裴煥深深看顏子覓一眼，低下了頭，他先咬住顏子覓下唇，也伸手下去。
顏子覓嘴唇被封，這一下，他輕哼那聲從鼻腔裏漏出來，特別好聽。
不僅是聲音，連帶著顏子覓都抖了一下。
顏子覓這個樣子，直接刺激裴煥身裏的許多神經。
他不夠了。
所以很快，他更進了一步，和新朋友打了招呼。
裴煥已經放開顏子覓的唇的，所以肉眼可見，顏子覓紅暈上臉，雙眉輕皺。
聲音也變了，呼吸也變了，一下一下的。
不過這項活動沒持續多久，幾分鍾，裴煥的手機響了。
他膝蓋撐著床，也低下頭，顏子覓抱在懷裏，從口袋裏手機拿出來。
“喂，在你宿舍樓下了，你下來沒？”電話那頭問。
裴煥盡量淡定：“不在宿舍。”
方愣了一下：“你已經了？”
裴煥：“不是，有點事，”他說：“幫個忙，去宿舍身份證帶出來。”
電話掛斷，裴煥手機一丟，顏子覓抱得更緊了。
他也說：“你看你做的好事。”
顏子覓緩緩摟住裴煥的脖子，有點沒從剛才發生的事中出來，嘴裏嗯嗯的。
裴煥失笑：“要了。”
顏子覓：“嗯。”
裴煥：“照顧好自己。”
顏子覓：“嗯。”
裴煥：“每天給打電話。”
顏子覓：“嗯。”
裴煥：“乖乖等回來。”
顏子覓：“嗯。”
兩的氣都沒喘勻，裴煥看似馬上要，但卻一直抱著不離開。
剛剛才玩過，此刻誰也冷靜不下來。
誰也意猶未盡。
沒一兒，裴煥又笑了。
他垂著腦袋貼著顏子覓的耳邊，低沉道：“好『色』。”
顏子覓裴煥送到了門口，裴煥就不讓他送了。
因為要分別，此刻顏子覓的表情特別委屈。
什麼都不說，卻什麼都在臉上，可憐巴巴的。
裴煥甚至覺得自己不僅僅是離開三天這麼簡單。
“了。”
裴煥伸手『揉』顏子覓的腦袋。
顏子覓靠著門框點頭：“嗯。”
他也問裴煥：“就帶一個身份證夠嗎？”
裴煥當然說：“不夠。”
顏子覓終於笑了。
裴煥：“去那邊再買吧。”
顏子覓：“嘿嘿。”
裴煥無奈地捏顏子覓的臉：“你壞不壞？”
顏子覓腦袋一歪：“可是你喜歡。”
裴煥再捏一下。
“了。”
顏子覓：“說了三遍了，快吧。”
裴煥盯著顏子覓看。
顏子覓笑起來，這才乖巧：“好啦，拜拜。”
裴煥沒有說再見，他做的隻是過去，低頭在顏子覓唇上輕輕一點。
他也舍不得。
貓貓好乖。
目送裴煥離開之，顏子覓蔫蔫地靠著牆，感受到了什麼叫自食果。
有頭沒尾的，真難受。
裴煥了之，顏子覓睡了一覺。
這個覺睡得顏子覓滿身是汗，至於夢的內容是什麼，他不想多說。
外麵天已經黑了，而裴煥也已經到了c市。
手機上有他的幾條消息，一些是拍的c市機場，一些是叫顏豬豬別睡了，該起床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