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xxk!被算計了!”
艾斯德教授反應倒是很快。
他瞬間關上了門, 將那身上長滿眼睛的衛兵攔在了外麵。
衛兵沒有放棄,還用力敲擊著大門:“艾斯德教授?!”
“怎麼辦?!”特使慌張問道。
艾斯德教授卻並不慌張,他會選擇這個房間作為“傳送點”是有原因的。
在外部出現了問題的情況下, 艾斯德教授拉開了門邊的麵板, 輸入一串密碼後,整個房間傳來了類似電梯的失重感。
科特勒特使驚訝道:“這房間?”
“它能通往到研究所最內部的安全房。”教授說道。
特使聞言鬆了口氣:“那就好……不過您的研究所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哈!”艾斯德教授冷笑了一聲, 他似乎想要解釋,但下一刻就破口大罵起來:“還不是荊棘家的那個xxxxx的xx!我x他xx的xxxxx!”
科特勒特使還驚魂未定, 聽著艾斯德教授的痛罵有點懵。
他和荊棘家沒什麼太大的交集,要說印象最深刻的也就是瑟優了,所以科特勒特使下意識的一位艾斯德教授在說對方。
“你是說, 這是荊棘家做的?”科特勒特使混亂的問道,“可是, 他們家的長子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特使這麼說著, 用眼鏡的餘光瞟了一眼“瑟優”。
對方幾乎化作了灰色的霧氣, 臉孔勉強還保持著, 但已經不太像是原來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對方變成這樣, 科特勒特使幾乎不敢確認對方是“瑟優”了。
老實說,科特勒特使不讚成帶著這玩意去安全房, 但暫時無法處理。
其實就算可以“處理”, 艾斯德教授也不會同意。
因為艾斯德教授知道對方本就不是什麼“瑟優”, 而是他丟失的實驗動物,不知道為什麼在旅遊星體,還變成了瑟優的模樣。
至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誰知道呢?!
艾斯德教授並不覺得是巧合, 他懷疑某研究所的荊棘所長大概做了什麼, 但這種事情屬於荊棘家的內鬥, 他本來對此沒有一點興趣。
看艾斯德教授糊弄科特勒特使的借口就知道了,他是準備將這件事定性為“未知外宇宙生命體入侵開拓星球,吞噬了開拓者”的標準慘劇的,隻不過這位開拓者正好倒黴的是荊棘家的長子而已。
可現在,對方竟然計算到自己頭上,艾斯德教授不想幫對方打掩護了!
“我說的不是他們家長子!”艾斯德教授氣惱的說道,“我說的是拉威爾-荊棘,星際聯盟衛生署顧問,外宇宙公共衛生安全研究所的所長!”
“啊!”科特勒特使發出恍然大悟的聲音,但他其實沒有概念。
他並不認識什麼拉威爾-荊棘,而且作為群星的官員,會走星際聯盟的官員路線,基本上是放棄本國政壇的發展了,更別說對方還是什麼衛生署,那就是邊緣角色。
這種人物,科特勒特使是不怎麼關心的。
艾斯德教授也明白這點。
他冷笑了一聲,解釋道:“那個研究所雖然表麵上是研究外宇宙未知生物,維護衛生安全,但事實上,他們一直在用各種原始星球進行破碎王印的相關實驗。”
科特勒特使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破碎王印?!”
“對,我的研究所變成這樣就是證據!”艾斯德教授咬牙說道。
那些怪物和破碎王印有什麼關係?
還是說,破碎王印能把人變成那樣?!
破碎王印是那麼恐怖的存在嗎?
科特勒特使驚恐的想道。
他沒有懷疑。
就算外人都知道,群星帝國對星際聯盟的內部機構有多大影響力,就算破碎王印之前被聯盟保管,帝國想要進行研究,有的是“間接的手段”,像是這種派個群星貴族在聯盟機構任職是常規操作了。
科特勒特使奇怪的問道:“那位荊棘家的拉威爾,他為什麼要對付你?”
“所以說,我被他計算了!一開始讓我去人魚航道度假的就是那家夥!”艾斯德教授分析道,“那家夥從以前就自認為是荊棘家的下任公爵,為此甚至逼迫現任公爵流放了他的長子,卻沒想到被流放的長子閣下在外宇宙過得也不錯——”
故事說到這裏,科特勒特使覺得自己能猜到後麵的發展。
“所以,這個怪物是他故意引到人魚航線的?”
“誰知道呢?我隻知道,他讓人唆使我前往人魚航線,發現瑟優被寄生(替代)了!”艾斯德教授咬牙切齒道。
“可是,他為什麼把您的研究所變成這樣?”特使不解道。
“大約覺得我透露他的秘密,想要滅口吧!”艾斯德教授又是一陣破口大罵。
科特勒特使聞言點了點頭,使用自己原來所了解的信息(特使視角,懷有各種腦補和偏見),補齊了整個故事:
荊棘家的長子混血且不具備繼承資格,被其他競爭者排擠流放,但包括荊棘家家主在內多方勢力對他青眼有加,支助他建造了人魚航線;但競爭者之一的某反派不死心,偷走了艾斯德教授的實驗動物,丟到人魚航線,害死了瑟優,然後引導艾斯德教授去進行回收,之後殺人滅口,毀滅艾斯德教授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