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抹掉臉上的口水,哈哈大笑,“你害怕了!”林梵知道不管自己會不會被動私刑,自己的形象都將高漲不少,“我敢說整我不是趙家的意思,而是趙強吧!嘿嘿他是趙家的子孫沒錯,可趙家並不隻有他一個孫子,趙家並不會因為他的求情而救你,我說得對嗎?”
恨恨的瞪了眼林梵,雙睛之中遍布陰霾,手上剛要動的時候,身後傳來啪啪的拍掌聲,“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分析得環環相扣入情入理,讓你呆在監獄裏,實在是太委屈了。”閻王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看著林梵的豬頭樣,越看越可愛。
“哼!閻兄,做人不要太過份了,難道你想跟趙家作對?”張扒皮惱羞成怒的說道,憤怒使他不記後果。
閻王頓時愣住了,臉上了陣青一陣紅的,監獄裏的兩大對頭打口水戰,可沒有人敢上前插嘴。
“哈哈!笑死我了,張扒皮,做人不要這麼無恥好不好,什麼趙家?我看是趙強才對,什麼玩意兒!”平贈直視憤怒的緊捏著拳頭的張扒皮,不屑的冷笑,“我看算了,你不敢打我,更不敢對我明著用刑,因為你是在和趙強合作,而不是跟趙家,不然你早就親自動手滅了我,以此來討好趙家了,哪容得下讓幾個死囚來打我,操!”
話音一落,就被踹出了好遠,趴在地上的林梵,仍堅信自己的分析,如果自己分析錯了,那小命在今天就會沒有了,此已經沒有後路了。
抬起頭,“大家都看到了,你張扒皮踹了我,這下人證物證俱全……
“好了,小夥子,別太過份了!“閻王拍了拍林梵的肩,所有人一臉詫異,就連張扒皮也一臉的驚訝。
隻有林梵看一了他眼中的笑意,隨著咧起腫大的臉。
“把他帶下去!”閻王淡淡的說道,轉頭對所有人說道,“把嘴巴,管牢一點,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的。”隻有他與林梵兩人知道一切都在剛剛那個眼神中達成協議。
林梵乖乖的閉上了嘴,一句話也沒有說,任人抬著離開。
“閻王實在是沒想到你會幫我!”張扒皮說的時候陰陽怪氣的。
閻王當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我並不是幫你,你也不必感激我,我隻是很想看看林梵與你,犯人與獄官之間的戰鬥到底誰會獲勝?”說著麵無表情的向前走去了。
“魚蚌相爭,漁翁得利,閻王你的算盤打得也太精了吧!我張育強也不是好欺負的。”火都快冒出來了,敢情自己才是傻子啊!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你是不是也太小看自己了,漁翁不當當魚蚌!”
看著閻王消失在麵前張扒皮愣在那裏了,怎麼也猜不出閻王到底是賣的是什麼關子。
“水至清而無魚,隻有自己把水攪混了,魚才會出來,張扒皮啊,張扒皮,今天本漁翁倒要看看魚和蚌之爭。”
“進去!”林梵被扔進了一間陽暗的石室中,潮濕的空氣中傳來陣陣的發黴味,空氣極其的混濁。透過十米的高屋頂,那不足十厘米方圓的光孔放射著黎明的淡光,借著微光,平凡看見了這個石定以,最中央處掛著一個人,雙腳微微的離地,全身出現不規則傷痕,一看就知道經常被用刑。
從地板上爬坐了起來的林梵還直有點受不了,這裏混濁的空氣,喘得太急了,居然咳嗽起來了,足見這裏空氣的惡劣。
“來了!”一句淡淡的聲音響起。
林梵疑惑的東張西望,這房子裏似乎隻有自己和眼前這個被吊人,“你是在對我說話?”疑惑的指了指自己,聲音有點顫抖:該不會有鬼吧!
那人仍低著頭,“別白廢心機了,我是不可能說出東西放在哪裏的。”平淡的話,讓林梵更加疑惑了,這人是被用刑用弄傻了吧。
看著他被吊著挺可憐的,“傻子,我可告訴你哦,我把你放下來,你可不許發瘋哦!”
那人不屑的在心裏,又是這種低級的施恩術難道他們的人讓我打殘了三個,都沒有給後來的人警告嗎?難道昨天他們會給自己換了綁繩,連腳銬都鬆掉了。足見眼前這個小子一定有著不可小視的實力。
當林梵一接近的時候,那人雙手向上一接,腳如閃電般的朝著林梵踹去,被吊著的身體晃動了一下,一道晨光透過那斜圓孔,照在他的臉上,突然照射而來的陽光,讓久呆暗室的他,瞳孔一縮,氣勢弱了大半。
“砰砰砰!”林梵連中三腳,劇烈的疼痛讓平凡幾乎暈死過去,人摔出了好幾米遠。
“撲!”吐出一口鮮血。
“這麼弱?”連他也覺得不可思議,要是剛才沒有那道陽光,隻怕他的小命早就玩完了。
“操,神精病,老子怎麼這麼倒黴啊!”林梵咒罵了句,突然酣然而止,“不對,一定是他們相借刀殺人,操,張扒皮,老子跟你沒完。”左手幾乎廢了,一點感覺也沒有,剛才要不是自己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肺部,隻怕早就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