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飛見兄長被殺,怒不可遏,正在此時,扇子回旋著朝他飛來,阮飛躲開這一扇正欲攻擊,隻見眼前一道光亮閃過,阮飛的喉嚨就被戳穿了。
蘇心福利索的拔出刀,身體隨著秋千的回落,又蕩回到了原處。
自始至終,蘇心福都沒離開過秋千。
而天字榜末位的兩位高手就葬身花海,做了花肥。
隨風而起的花浪讓薔薇園一切恢複了平靜,日光熠熠照在花海之上,薔薇花瓣上泛著血滴,青天白日下透著一股妖異。
尋人的弟子遠遠的看到這一幕,連滾帶爬的趕緊去給宗主報信。
陸淩得知此事後,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道:“好一個秋千殺,她眼裏就沒有合德宗,沒有我這個宗主!等解決了沈晴,我再一個一個的算賬。”
青龍長老把薑博容叫到了自己屋裏,對他說道:“你最近跟天羅宗的舊部走得太近了,你想幹什麼,還嫌自己惹的事不夠多?”
薑博容沒想到這個事被青龍長老發現了,於是回稟道:“我隻是查到天羅宗還有餘黨未除,隻是了解一下情況,算不上走得近。”
青龍長老說道:“以後不要再和他們走動,你也知道天脈宗對待天羅餘黨的態度。”
薑博容趕忙應承道:“不會的,我以後不會再和他們扯上關係。”
“那就好。”青龍長老說完看著薑博容歎了口氣,“玄冰崖出了什麼事,你別以為沒人知道。”
薑博容聽聞這話猜測多半是大師兄跟青龍長老說了什麼,於是緊忙解釋道:“您別聽大師兄一麵之詞。”
青龍長老說道:“程天什麼也沒說,你好自為之吧。”
薑博容從青龍長老那離開後就琢磨,到底青龍長老是怎麼發現的。
薑博容剛走,乾元長老就找到了青龍長老,跟在乾元長老身後的就是上次幫薑博容布置玄冰崖機關箭的那兩個人。
乾元長老對青龍長老說道:“天羅去冥境之前,跟合德宗談了筆生意。如今天羅不在了,但生意還在。”
青龍長老看了看那兩個人,對乾元長老說道:“合德宗那邊都安排好了?”
乾元長老點了點頭說道:“紫炎堂主已經與陸宗主密談過了。”
乾元長老說完,看向那兩個人中的一人。
紫炎堂主說道:“已經與陸宗主商議過了,下月十五動手。天羅宗的餘眾已經秘密集結好了,另外陸宗主自己也招募了一些天字榜和地字榜的高手。”
青龍長老點了點頭。
日暮時分,封神大吉在藏經閣內約了青龍長老和乾元長老。
天脈最有權威的三個人聚在一起,自然是要談大事。
在藏經閣做事的弟子司風很是識趣,備好茶水就主動離開了。
大吉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聽說了一些事,你們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青龍長老畢恭畢敬的說道:“什麼事都瞞不過您。”
乾元長老說道:“您也知道,天脈結界封印鬆動,又要到血祭的日子了,這也是迫不得已。”
大吉抬眼看了一下乾元長老:“迫不得已?迫不得已你就敢打九幽宗的主意?分離人一魂一魄,這本事當今天下用的最嫻熟的是魏家人。其他人,可拿捏不好這分寸。”
青龍長老說道:“每二十年殺一個人血祭,久而久之,怕早晚被人看出來,到時候天脈何以立足於天下。倘若真能剝離高修為靈師的一魂一魄祭法陣,好過於每二十年屠戮一條人命。”
大吉道:“你可有把握?”
青龍長老說道:“並沒有什麼把握。陸夫人從幽冥拿到了一種叫‘遊魂湯’的東西,據說讓人飲下後,更容易分離人的魂魄。這件事也打點了九幽宗那邊的人,他會按照約定的時間,提前把遊魂湯下到沈晴的飲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