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蕭冰寶狠狠剁了一下腳,杏眼圓瞪,露出難以置信,要吃人的神情,全然不敢相信一個區區外門首席弟子,竟然敢拿宗法來壓她,要知道。
她可是……
“我說什麼?嗬,我身為外門第一人,外門首席弟子,而你不過是一名外門弟子,我今天就是要命你助我演武,你待如何?”,
林衝道冷笑一聲,眼眸裏全然是桀驁不馴,在他的字典裏,女人首先要壓服,然後才能收服,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我?外門弟子?我可是……”蕭冰寶怒氣衝衝第幾乎要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份脫口而出,然而在最後卻突然沉默了。
沒有其他原因,隻是因為她想起了師伯們在她來之前的嚴肅囑咐。
“你父親隨域主前去鎮殺大妖,十年來至今未歸,如今宗內人心不安定,又有幾家心思叵測,世道艱難,鬼魅橫生”
“林家子是什麼心思你應當知道,冰兒,林家老祖曆經三百年不死,一身實力早已通天,你要盡量忍耐,除非迫不得已,否則盡量不要和林家的人撕破臉”
蕭冰寶把貝齒咬得哢哢作響,一張小臉氣得粉紅粉紅的,臉頰像河豚一樣微微鼓了起來。
她忍住要流出的委屈淚水,一言不發的走出了人群,來到了距離林衝道兩步不到的地方。
她很委屈,她很難受,她感覺到世界要崩塌了,她從未受到如此大的奇恥大辱。
但!
沐行方卻很爽,純粹是幸災樂禍給樂的,自己當時可是被打得夠慘,結果日後她還好像吃了大虧一樣,見到他就追著打。
天可憐見,他除了莫名其妙差不多被打死之外,還犯了什麼錯?賺了什麼甜頭?現在終於看見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吃癟,他心中那叫一個快意。
隻是在快意中,也莫名有些不爽?
他抬頭往台上看,林衝道卻已經又拔出了劍,信手拈來握在腰間,退後幾步,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蕭小姐,且看我之劍技,能否入你法眼”
話音剛落,一輪隱隱約約的日月虛影浮現於劍尖之上。
林衝道麵上閃爍著興奮,狠狠朝著少女一揮劍,鋒銳的玄力飛快直斬。
蕭冰寶驚叫一聲,弟子們齊聲驚呼,沐行方不知為何,本能般地毫不猶豫衝了出去,可台上煙塵滾滾,早已是為時已晚。
他猶豫了一下,選擇了站在台前,等待煙塵散去。
煙塵散了,蕭冰寶果然安然無恙,那道玄氣在她身周畫了個圈,沒有傷害到她她一根毫毛。
“蕭小姐,不知我之劍技,在你眼中如何?”林衝道得意的哈哈大小道,眼中閃爍著桀驁之色。
蕭冰寶臉色有些發白,她是初入開脈的境界,又是一個花架子,而林衝道早已在開脈境界侵淫了數年。
如果剛才他想殺她,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在她還在失神間,林衝道卻也欺身而上,一隻手強硬的拽住了她的袖子,變了神色,冷冷問道。
“蕭冰寶蕭小姐,我之劍技,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