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爹,他又凶我!”朱豐在努力回憶著以前的他是怎麼在父母親麵前說話的,雖然心中感覺怪異無比,但是嘴上卻是很自然的自己說了出來。他猜......也許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吧。
朱強被朱豐複雜的看了一眼,不知道怎麼背後有點發涼。
他抿了抿嘴,憋回了後麵的幾句責備的話。
甩手就走了,隻不過在門口,對著自己的貼身侍衛,低聲吩咐了幾句。
“你別管他,你跟娘說說,你怎麼落河裏的?”劉氏一把將自己快成年的兒子,抱在了懷裏。
“沒什麼事,就不小心掉了進去”朱豐無所謂的臉色中,閃過了一絲陰冷。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在他掉下河之前發生了什麼。
當時自己正在和一群跟自己玩的很好的狐朋狗友們一起玩,突然自己就被人推了下去。而且他落水前,還清晰的看到那人的臉龐,正是那兩個和自己一起開了一家酒樓的知府之子何成,崔府之子崔郭德。
但是其實他也知道,他們是自己未婚妻陸晴的舔狗,嫉妒自己能成為陸晴的未婚妻,因而因嫉生恨,接近自己也是為了耗自己的錢,然後害自己。
也不知道前世是有多蠢,居然連這個都沒有感覺出來,不但跟這二人稱兄道弟也就算了,還豪擲千金去跟他們創業。
而現在,朱豐準備自己來報這個仇。
說到那陸晴,她是前戶部尚書陸鼎的女兒,她是根本不想嫁給自己的,因為她知這朱豐是一個十足的小混混。
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代的女孩子,哪裏有什麼決定自己丈夫的權力。
況且這樁婚事,是朱強通過向大梁朝的皇帝直接求來的,應該也是他捐財產的另一個交換條件吧。
反正在朱強捐了財產後,戶部尚書陸鼎也被革職,而他的老家正好也在這雁州城。
因此陸晴想著,既然皇命難違,自己這婚約根本不能逃,隻能常常對著朱豐甩臉色,從來不會主動跟他說話。
但是每次朱豐父母找她的時候,又是溫文爾雅,給人一種很賢淑的感覺。
原先的朱豐也是無奈萬分,隻能對著陸晴流流口水,畢竟沒有辦法讓父母親去相信,那個在父母麵前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陸晴,會對自己另有這樣的一番嘴臉。
“乖兒子?”劉氏又將手撫上了朱豐的臉。
朱豐懷疑自己的臉為什麼會這麼黑,那是因為被母親給硬生生給摸黑的。
“夫人,老爺叫公子去客廳呢~”一名侍女匆匆的走了進來,在劉氏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這些侍女走進走去,連個聲響都沒有,可見朱府規矩有多嚴苛。
咳咳,當然朱豐是個例外。
劉氏仿佛想起了什麼,一拍額頭:
“差點忘記了,既然你醒了,就去洗漱一下吧,聽說你掉河裏了,你的未婚妻,還有你以後的嶽父大人,正拿著禮物在客廳呢。”
她好生對著懷中的寶貝兒子叮囑了一番,什麼要客氣,要坐端正,不要淘裏淘氣什麼的。
直到看見朱豐打了個哈欠,才苦笑著將他扶起,邊上的侍女立馬上前來,領著朱豐前往澡堂。
“我去!”
在澡堂門口,看著這裏麵的這一幕,朱豐呆了,他麻了......
“我有點喜歡封建社會了”朱豐喃喃道。
這澡堂子,著實有點奢華了。
足足二十餘米長的浴池,感覺應該可以放下幾百個自己吧。
浴池裏的水陣陣冒著熱氣,想必邊上有什麼爐子正煮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