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起身看向門外麵鄒小櫻的畫像,前三名沒有他,倒是有大天。
何山青問:“看什麼?”
此時是營業時間,第一食堂還算紅火,畢竟名廚掌勺,多少有些吸引力。
白路看了會兒:“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鄒小櫻就來氣。”
“靠,揍啊。”何山青不怕亂子大。
說起揍人,白路想起件事,笑問道:“馬戰那事怎麼樣了?”
何山青苦著臉說:“你說跑題了,咱說的是美食節的事,老高,是哪天?”
“不知道。”高遠回道。
白路笑道:“本來吧,我真不想幫馬戰打拳,可是鄒小櫻這麼可氣,柴定安也挺可氣的,我覺得應該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何山青苦笑道:“是我多嘴成不?路子,別鬧了,真的,黑拳不能打。”心裏話是,你已經凶狠折騰柴定安好幾次了,別再鬧了,搞成不死不休的局麵就麻煩了。
高遠也說:“他們打他們的,關你什麼事?你需要錢就說話,我給你。”
“我去,你給我?還真大方。”白路走過來:“你有多少錢?”
他們說打拳的事情,邊上還坐著七、八個警察呢,老邵咳嗽一聲問:“什麼黑拳?”
“沒事。”白路回話。
老邵正色道:“路子,我可警告你,千萬別亂來,我不想抓你進去,你好好的成不?”說完這句話,想了想又說:“還有件事,西日的dna不匹配,沒找到家人。”
啊?白路愣住,想起前幾天,西日很興奮的給自己打電話時的語氣……
白路撓撓頭,小聲嘟囔:“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學校老師看我關心那幾個孩子,以為有什麼關係,才會告訴我一聲,告訴你幹嘛?”邵成義解釋一句。
白路坐回來問:“老邵,你說我要是幫你們抓蛇頭,能不能給我發個免死金牌啥的?”
邵成義正色道:“別胡鬧。”
“那就不胡鬧。”白路吧唧下嘴巴:“喝酒。”
如今的果釀要招待客人,所以白路隻拿回三瓶,然後買回一箱二鍋頭,兩相一摻,玩個光頭式雞尾酒,好喝勁又大。
他這個一箱裝的是塑料桶那種酒,一桶五斤,拿出兩桶,兌上兩瓶果釀,加一起就是接近十三斤酒,一大幫男人喝,每人差不多喝上八、九兩。
這玩意過癮啊,一堆男人湊一起更是喝的過癮。很快喝光,又兌上一桶酒。這一下,所有人都喝多了。
平均下來,每個人差不多一斤三、四的量,這是二鍋頭啊,有當場喝吐的,有喝迷糊的,有邊走邊吐的。
白路很開心,十幾個人吃飯,喝迷糊一大半,自己沒有事,這等戰績很是驕傲。
何山青大著舌頭罵他:“王八蛋,一定吃藥了。”
酒後,警察們打車回家,哥五個喝高了,要去桑那蒸一蒸,白路沒去。他不習慣在和一大堆人光屁股呆在一起。一個人收拾飯店,收拾幹淨以後,剛想鎖門,王若梅來了。
進門直接問話:“路子,有你二叔的消息沒?”
請王若梅坐下,去倒杯水過來。王若梅再問一遍:“跟我說實話,有沒有你二叔消息?”
白路搖頭:“上次離開後,連電話都沒接過一個。”
王若梅“哦”了一聲,沉思片刻說道:“如果能聯係上你二叔,跟他說聲,我走了。”
“走了?去哪?”
“我想回家鄉呆段時間。”王若梅說:“電話號碼暫時不會變。”然後起身離開。
看她落寞離開,白路搖搖頭,大老王不靠譜,二老王同樣不靠譜。
正要關燈,門外有狗在叫,片刻後,跑過來一隻小白狗,小白狗後麵追著小胖子林迪生。
這才多久沒見,小胖子就又長高一點,長瘦一點,可愛度減少,倒還是那麼好看。
小胖子推門讓狗先進,他再進來,在他身後是林媽媽。
現在又開始打狗,抓的嚴,居民隻好入夜以後遛狗。
林媽媽進屋說:“有段日子沒開店了。”
白路笑笑,把王若梅的水拿回廚房,倒掉後重倒一杯端過來:“您喝水。”
“別這麼客氣。”林媽媽坐下歇腳。
倒是小白,難得來到久違的飯店,又開始撒尿占地盤。
林迪生訓它:“不許尿。”
可惜狗不聽他的,在屋裏跑的那叫一個歡實。
看著林迪生認真訓狗,白路想起奎尼,那時候還想帶奎尼找林迪生玩,也算多個朋友,如今看來,這便是命,兩個世界的人,很難很難認識到一起。
林迪生在屋裏玩了會兒,又和林媽媽去外麵遛狗。白路拿拖布重新擦地,擦好以後,關燈關店,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