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後,柳文青又恢複到以前狀態,麵上多是嚴肅表情。
確切說是火車開到北城市,柳文青就變了模樣,全不似昨天半夜酒後的狀態,也不似早上的俏皮樣子,甚至和她前十幾分鍾的表情都不一樣。
從上火車開始,柳文青緊緊依在白路身邊,很有點小媳婦的感覺。可當火車開進大北城,柳文青就離開白路身側,拿出手機不停點翻,不知道是在查資料還是打發時間。
在感慨之餘,白路認為北城的空氣一定有問題,會讓人產生如此大的轉變。
剛到家沒一會兒,陳建安打來電話,代表韓國商人樸仁宗問他是否肯賣房子,或者租也行。被白路直接拒絕。
陳建安是給人打工,所以毫無壓力回報消息,至於韓國人怎麼想,沒人在意。
如此,等於解決掉這件事情。隻要韓國人不再瞎折騰,白路就不會理會他們。
第二天,柳文青開始忙碌,除去飯店事情,還要和揚鈴、桃子麵試新員工。
白路被珍妮弗抓壯丁,和孫佼佼一起,三個人到處溜達。
珍妮弗的表演比較輕鬆,隻是跟著伴奏唱兩首歌而已,再偶爾看看舞蹈演員的排練,多數時間和孫佼佼混在一起到處轉悠。此時多個白路,更是轉悠的歡樂。
孫佼佼建議白路理發,白路不肯;建議刮胡子,還是不肯。孫佼佼很生氣:“你就這樣參加演出?尊重一下觀眾好不好?”
這個名頭好大,白路勉為其難答應下來,隨便找個理發店收拾自己。
待理發之後,白路一下年輕五歲,瞅著好看多了。
那就好看吧,白路無所謂的陪倆人繼續溜達。
當天下午,基奴趕來,同樣住進大房子。他喜歡樂隊演出,由白雨出麵,邀請幾個玩音樂的朋友,和基奴臨時組隊,在大房子進行排練。
樂隊幾個人很喜歡這裏,原因是有漂亮女孩,一批一批的美麗,讓人如何不動心?
在基奴到來的第三天,演出開始彩排。
本來不用這麼麻煩,揚鈴很厲害,硬是談下來電視台轉播事宜,不但談下來,電視台還要派主持人,要負責錄象等事情。在如今很多演出都取消的情況下,能有這樣規模的慈善演出,電視台也很高興,起碼可以多些收視率。
因為電視台有要求,而白路又不想假唱,所以每個人都得充分做好演出準備。
元龍特給麵子,彩排時帶徒弟們早早過來,陪著白路看效果,不時給予建議。
白路好奇:“你不拍電影?”意思是說他很閑。
元龍嗬嗬一笑:“拍,當然拍,不過還是那句話,想請你來拍。”
很早以前,元龍就有這個打算,奈何白路不同意。此時一問話,元龍馬上舊話重提。
白路繼續拒絕:“我不會演戲。”
“你會的,我想拍一個好故事,用那個歌手的話來說,要拍一個走心的電影。”
白路總看電視,知道元龍說的是誰,笑了笑:“就怕我走不進去。”
“相信我,我認人極準。”在舞台上表演出現空擋的間隙,元龍拽白路往後走幾步:“我一直想拍個全新的動作片,以打鬥為主,但是要有內涵,好象《給爸爸的一封信》那樣的片子,打鬥一定要真要險,這兩天看沒看新聞?”
白路說:“沒怎麼看。”
“就是倆老外,徒手爬一個什麼塔,無保護措施那種。”
白路聽的一驚:“你也想爬那個塔?”
“想什麼呢,我是想拍那樣緊張的片子,一下就抓住人心,好象不是電影一樣。”
電影有個問題,無論多麼驚險的畫麵,無論特技做的多好,隻要一上銀幕,就沒人擔心,因為都知道是假的,沒人會為一些假象胡亂緊張。
白路聽出話語意思有點兒不對,小心問話:“怎麼拍才不是電影?”
元龍對這部片子早做準備,馬上回道:“有個視頻看過沒?在幾十層高樓的樓邊淩空跳、翻跟頭,沒有任何保護。”
白路搖頭:“電視上沒演這個。”
“網上有的是,很多都是類似狀態,反正就是發瘋一樣的玩命,我的新電影裏就想拍這些……”
話沒說完被白路打斷:“你是要瘋?還是活膩了?”
“我肯定沒活夠,不過拍了四十多年戲總該有個突破,你覺得這個夠突破不?”
“夠了,就怕沒突好,一不小心突掛了。”白路甚是無語。
“我會多做準備。”元龍顯得很有信心。
白路徹底沒有語言:“我不建議你拍這樣一部瘋子電影,視頻裏那幫人是那幫人,你不是他們,你是大明星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