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的頭條白以一往無前的強悍衝勁又一次壟斷娛樂新聞版的頭條位置,對於白路自己來說,雖然不在乎新聞怎麼說,可畢竟是第一次正經八百錄製單曲,不希望成績難看,所以從中午開始,就和沙沙呆在屋裏,不停刷新頁麵,不停搜索新聞。
這家夥忙來忙去,忘記一件事情,把滿龍翔給忘了。而滿龍翔真是沉得住氣,隻給揚鈴打過一個電話,然後再沒動靜。
和滿龍翔一樣,白路真心不在乎對方是誰,在家安靜呆上一天,把和元龍的約會都給推掉,一直呆得晚上,看著許多論壇、網站等很多地方都在談論他的歌曲,說他唱的好,說高音很美麗等一些讚美語言,於是,白大先生心滿意得出去做飯。
花花在一旁笑話他:“看把白哥美的。”
“你懂什麼?”白路晃出房間。
做飯時候,想起珍妮弗的付出,特意多做兩道好菜。
等做好飯菜,去敲珍妮弗的房門。
珍妮弗在屋裏看《流浪魚》,她來到北城可以自己做配樂,所以一天都在看片子,仔細揣摩並適當修改配樂。
見白路進來,衝他說道:“正好要找你,你看看這個。”遞過來幾張紙。
白路問:“什麼啊?”接過看,是幾張才打出來的樂譜。問:“這是幹嘛?”
“插曲,好好練練,明天錄。”
白路說好,再說出目的:“大小姐,吃飯了。”
珍妮弗停止播放影片,在紙上寫上些英文,放下筆紙,站起來說:“過來。”聲音很輕很柔。
白路忽然覺得不對勁,柔柔的聲音裏很有感情。想了想,開口說道:“這個,其實……”
倆人距離也就一步來遠,在他說話的時候,珍妮弗跨前一步,給白路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緊緊抱住了,抱上好一會兒,又學上次那樣,抬頭去找白路的嘴唇,慢慢貼上輕輕擁吻,這一次舌頭沒有再逃開,送進白路嘴裏四處遊走。
白路想了想,抱住珍妮弗去親她。
時間不長,也就一分來鍾,珍妮弗收回舌頭,把腦袋埋在白路肩膀上,緊緊抱住不撒手。
白路緩上一會兒,輕聲說話:“其實,我想說,那個,就是吧,其實……”羅嗦半天廢話,沒說到點子上,卻又勾得珍妮弗給他紅唇熱吻,這一次吻的時間更長一些。
待熱吻過後,珍妮弗鬆開胳膊,退後兩步看白路,微笑問話:“其實你想說,你不喜歡我是吧?”
白路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
白路琢磨琢磨,告訴自己,男人得幹脆點兒,於是開口說話:“我想說,咱倆好象不可能在一起。”
珍妮弗問:“你喜歡麗芙?”
“是……不是,怎麼說呢。”白路發現自己連漢語都說不好了,停了下說:“我喜歡你,也喜歡麗芙,我知道你們對我好,可我不能喜歡你們……也不是不能,反正吧,這麼說吧,我可以放心你一個人生活,也可以放心麗芙一個人生活,可沙沙不行,這麼說你明白麼?”
“不太明白。”珍妮弗問:“你最想和誰在一起?佼佼?文青?丁丁?麗芙或是我?”
白路一頭冷汗:“怎麼又和孫佼佼扯上關係了?”
珍妮弗笑道:“佼佼說找男人就得找你這樣的,何山青那樣的根本不行。”
鬱悶個天的,白路咳嗽一聲:“說的再直白一些,這個大房子,我可以把你們都趕出去,但是不會趕沙沙走,明白了吧?”
珍妮弗歪頭看他:“你會趕我們走麼?或者說你舍得趕我們走麼?”停了下又補充道:“麗芙為你中了一槍,你舍得讓她難受麼?”
白路愣住,如果沒有那一槍,他興許會一直站在麗芙債主的製高點和麗芙做朋友,可有了那一槍……這個世界啊,為什麼總有許多事情超出你的控製能力之外?
猶豫一下說道:“俺們國家隻讓娶一個老婆,我那個……出去吃飯吧。”
珍妮弗又走過來:“我又沒說要嫁給你。”說完話又是抱住了猛親。
身為男人,在這等時候必須給予凶猛回應,否則就是侮辱女人的魅力。於是,找到借口的白路凶猛親回去。
隔了會兒,二人分開,白路說:“吃飽了。”又指著珍妮弗的大胸說:“軟軟的真舒服。”
珍妮弗白他一眼,略微攏攏頭發,出門去吃飯。
白路則是長出口氣,既然挑明關係,就是說和珍妮弗之間最多隻是這樣的點點曖昧,再不可能有更親近一些的接觸。
隻是呢,心裏略有點失望,略有點遺憾,略有點做錯事的感覺,獨沒有輕鬆感覺。
站在門口想上一會兒,忽然發現虧欠珍妮弗許多,頓時陷入另一種迷茫中,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欠她這麼多?比如她帶他做小號演出,幫他演電視節目,幫他做慈善表演,幫他做電影配樂……珍妮弗全是無私付出,而自己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