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賭局進行中(1 / 2)

獨有滿龍翔不同,自牌局開始,這家夥就變成機器人,雙手握在台麵上,偶爾抬頭看荷官發牌,或抬頭觀察別人叫牌,第三個動作是下注籌碼,整個過程不說話,沒有多餘動作,好象執行程序一樣嚴謹。

與之對應的是白大先生,腦袋象撥浪鼓一樣東看西看南看北看,什麼大屏幕、攝象機都是一一看過,抽空還轉頭跟珍妮弗點頭致意。

整張台子上,隻有這一個活寶。其他人都很謹慎,玩到現在,多是五十或一百萬的加注,還經常過牌。過牌就是所有人不加注,讓荷官繼續發牌。

每個人玩的都很謹慎,一次次的相互試探。

很快過去一個小時,白路開始記牌。

經過這會兒觀察,發現隻有快手七在背牌,時刻注意荷官的洗牌手法,盡量多的記住一些牌的位置。

事實證明這家夥多少有點本事,不能說完全記對,總有五、六成以上把握。

就目前來說,快手七的本事全表現在記牌上。

和荷官距離大老遠,每副牌開牌後先檢查,結束後還要封牌交由專人核對花色,並有高倍攝象機全程監視,幾乎沒有出千可能。即便是快手七,也不敢輕易出千。

下一把牌,在莊家切牌後,每人分發兩張,桌麵上擺出三張公牌,全是黑桃花色。莊家直接棄牌。莊家下家是柴定安,看眼手中牌,敲敲桌子,意思是過,不加注。

後麵兩家同樣過牌,輪到滿龍翔,則是麵無表情棄牌。

下一家,快手七丟出一百萬籌碼。

白路笑下了跟上。然後是下家棄牌,接著是柴定安跟注。

第一圈過後,場上還剩下四家。

荷官繼續發牌,居然又是一張黑桃。好在四張牌的點數相差太遠,拚不出順子。

五十二張牌,這麼多人分,算上公牌,接近發出一半牌,什麼牌都有可能出現。

桌麵上是四張黑桃,任何一人手裏有一張黑桃就可以湊成同花,待開牌時拚大小論輸贏。

此時還剩下的四個人手裏明顯都有黑桃牌,一個個看著桌麵上四張牌發愣。

四張牌是三、七、九、k,誰手裏有張黑桃a,一定贏錢。

估計a還沒發出來,每個人都是謹慎過牌,沒人加注。下一刻發出最後一張牌,終於不是黑桃,還剩下的四個人該拚了。

牌發到如此程度,隻能單純拚大小,誰有黑桃a誰贏,沒有a就指望黑桃q,然後依次排下。

快手七思考片刻,加注一千萬,輪到白路,跟一千再多加一千,另倆哥們琢磨琢磨,估計是沒a也沒q,棄牌退出戰鬥,其中包括柴定安。

如此隻剩下倆人,快手七盯著白路的牌看,思考好久,全壓上。他手裏有q,隻祈禱白路沒有a。

從方才的叫牌過程來看,白路一直小心謹慎不溫不火,擁有a的可能性不太大。而在快手七的記憶中,黑桃a應該在牌盒下麵的位置,所以他敢賭這一下。

結果出乎意料,白路笑笑跟上,亮牌後有張黑桃a,贏錢。

這一把過後,白路籌碼最多。快手七除去賠給白路的,還剩下八千多萬。當時攏著籌碼看白路,心裏有點鬱悶,這家夥捏著黑桃a居然一直過牌不加注,是在釣魚麼?

白路收攏起麵前籌碼,看著上麵的一個個數字,就這麼個塑料玩意也能價值幾百萬?感覺有點不真實。

太不真實了,隨隨便便一把輸贏都在數百近千萬,好象是過家家那麼誇張。

打量下眾人,每一個都不一般,從容應對輸贏。因為他們的不一般,滿龍翔甚至沒有在開牌前驗資,連提都不提,上來就發籌碼,輸贏後結算,就不信誰好意思賴帳。

不過到底賭的有點兒大,沒人願意輸錢,都玩得很小心。

從這點來說,滿龍翔確實夠狠,心高氣傲,輸贏暫且不論,硬是弄出個北城第一賭局。

他想的很好,之所以玩這麼大,其中一個目的是證明自己很牛。除他以外,就不信還有誰能組織起這麼大一場賭局,注碼大的嚇人,根本不可想象。

也是因為第一賭局的名號,接到邀請的十四個人全來了。不論輸贏,哪怕隻玩一把,也得上賭台上坐一下,這是麵子問題。

換句話說,如果沒能參與第一賭局,你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北城玩得最好的那一批人中的一個?

要知道有很多人連接到邀請的資格都沒有。

而即便有邀請資格,也未必能坐到賭台上。賭台剩七個位置,總要有七個人當觀眾,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賭台就這麼大。

如此就有了比較,雖說每一個人都很了得,可再了得的人也有勝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