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有區別。”揚鈴叮囑道:“明天幫著試鏡。”
白路笑了下:“你說晚了,明臣先打電話說明天要拍戲。”
揚鈴想想道:“沒事兒,我不急,那後天試鏡。”
白路歎服:“你越來越不靠譜了。”
揚鈴當沒聽見,回房換衣服。
揚鈴剛離開,馬戰打來電話:“出來喝酒。”
“不。”白路隻回一個字。
“趕緊出來,昌盛回來了,是他要請你。”
“不去。”白路回兩個字。
“趕緊地,別磨蹭。”
“就不去。”白路說三個字。
“你有病啊?武昌盛要感謝你,另外有事找你。”
“就知道酒無好酒,宴無好宴。”白路裝老神仙。
“成了,白大哥,趕緊出來,在你家附近的炸醬麵館。”馬戰說出詳細地址。
白路表示驚訝:“你們去炸醬麵館喝酒?”
“對啊,趕緊來,越來越不像個男人。”
白路是真不想去,可電話還沒掛呢,李可兒微笑走過來,白路一見,這丫頭準沒好事,馬上對電話說:“就到。”然後看也不看李可兒,嗖的跑沒影。
打車過去,十分鍾就到。炸醬麵館靠窗座位上坐著五個人,都是挺直脊背,一看就是軍人。
白路進門問:“誰要請我喝酒?”
武昌盛趕忙站起來:“過來坐。”
一張四四方方的古色木桌,桌子上擺著六、七個涼菜,四碗麵,還有兩個不鏽鋼托盤,盤子裏堆著許多肉串,桌子下麵是五箱啤酒,每人踩一箱。
白路坐下看看另三個人,和其中倆人喝過酒,第三個人沒見過。想來無非是某某部隊的某某軍官。
跟幾個人打聲招呼,先敬杯酒再說,不想武昌盛竟是搶先敬酒,說是感謝白路舍命相救。
白路說:“過去的事情,不值當提。”
“要提,大恩不言謝,以後看行動。”
馬戰說:“昌盛調回來了。”
白路陪上一杯酒,笑道:“調回來就是喝酒啊?”
武昌盛喝光杯中酒,從箱裏拿出一瓶,開蓋後說道:“還有件事,我先幹為敬。”這是拿酒鋪路,否則不好意思說話。
白路說:“有什麼話就說,沒人和你拚酒。”
“這瓶酒要喝。”說話的是馬戰,從箱子裏拿出瓶酒。
白路一看:“你也要瘋?”
話音未落,另三人同樣開一瓶新酒,都是站起來把瓶吹。
白路笑笑:“我倒杯子裏喝成不?”
“你不用喝。”一名軍官說道。
白路歎口氣,同樣拿一瓶酒,站起來跟著一起吹。
飯口時候,麵館裏不隻他們一桌,這六個人突然站起來吹瓶,引起所有人注意,都轉頭來看。
半分鍾左右,馬戰五個人陸續放下瓶子,白路最後一個放瓶,苦笑著跟馬戰說:“不就是安排幾個人的工作麼,至於這麼喝麼?”
“你知道?”馬戰打個酒嗝,緩了下問道。
“有什麼不知道的,你們還能找我幹嘛?”
前些日子,馬戰跟白路說過這事,他手下有些好兵退伍,都是農村兵,估計安排不上工作。正好白路建標準大廈需要員工,就推薦過來。
見白路如此說,武昌盛說:“前次救命之恩還沒報,這次又麻煩你,說實話,真不好意思。”
“沒事兒。”白路直接問話:“大概有多少人?”
武昌盛說:“我那人最多,邊防武警那麵有二十六個人,我原來的兵有四個人,一共三十個,不過最多也就三十人,如果他們有更好的去處,就不用麻煩你。”
邊防武警最危險,經常跟毒販或是武裝分子打交道,常有戰士犧牲。武昌盛跑去折騰一番,認識了一幫好兵。
有了武昌盛開頭,另兩名軍官陸續開口,其中一人說道:“原本不好意思麻煩你,可戰哥說這樣事情就該找你,完全沒問題,我們才厚著臉皮麻煩你。”說著話看白路表情,接著又說:“如果是一般兵絕對不麻煩你,有兩個兵真是好苗子,可惜沒能轉幹……”
話沒說完被馬戰打斷:“不用說那麼細。”跟白路說:“我手下有十來個,他倆加一起能有五、六個人,反正最多五十人,你看著安排。”
馬戰確實和白路熟悉了,說話都是大大咧咧的。
白路笑道:“我當有多少呢,不就五十個人麼,我都要了。”
馬戰等人往外推兵,不是胡亂介紹。必須是好兵才成。
武昌盛送來的人最多,是把南方那整支武警大隊的退伍士兵選了又選,才挑出來這麼些人。每一個都是上過戰場、且家境不好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