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大家都沒有車,攔上幾輛出租車回賓館。等進到房間,何山青拿出個移動硬盤問白路:“別告訴我就這麼算了。”
白路看眼硬盤:“拿這玩意幹嘛?”接著問道:“於善揚的?”
“我靠,你是不是還打算說是偷回來的?”何山青把硬盤丟到床上,脫衣服脫鞋。
“不是偷的?誰給你的?”白路下意識以為硬盤是於善揚的,裏麵是那種精彩視頻。
何山青穿拖鞋去衛生間:“靠,老子服了,關於善揚屁事?”走進廁所後還大聲說話:“就這麼個破玩意,十萬塊,你給報銷不?”
白路稍微一想,笑道:“剛才打架的視頻?真不好意思說你這麼做有點多餘。”
何山青在廁所裏大罵:“十萬塊!你說多餘?我靠,可以睡十幾個高標準妹子了。”
白路笑笑問道:“你和於善揚比,誰睡的女人多?”
廁所裏好一會兒沒有動靜,何山青出來後才說話:“不服不行,單比人數,於善揚不知道是我多少倍,這家夥去日本那兩年硬是拍出滿滿一大箱碟片!dvd高容量,聽說有六百多張,還有十來個硬盤。”
白路感慨道:“你倆才是業界良心,色狼這個行業隻能寄希望於你們兩位人才,相信我,隻要認準目標堅持著專心做下去,一定會發揚廣大鑄就輝煌,成為不敗色狼。”
何山青把白路的被丟到地上:“少說沒用的,打算怎麼收拾那個胖子?”
“怎麼不能收拾?他欠我一條胳膊。”白路答應方才被欺負的妹子,說幫忙出氣。
剛說完這句話,有人敲門。白路過去看一眼,笑著打開門:“我沒事兒。”
門外是二十幾個妹子,不知道從哪聽說老板回來了,趕忙過來詢問有沒有事兒。
盡管他說了沒事,可妹子們還是緊張詢問:“老板,有事沒?”
白路無奈笑下:“我說的是外語啊?”
妹子們在白路房間呆了一個多小時,一共一百名妹子,大家輪番著來,已經睡著的也被人叫醒,過來說上幾句話,再回去繼續睡。
妹子們唧唧喳喳說個沒完,把大色狼何山青都說煩了,趿拉著拖鞋去敲林子的房門,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李可兒一直呆在房間裏沒走,等淩晨兩點半,所有妹子回房後,她認真跟白路說:“我覺得沒事兒最好,這不算什麼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白路哈哈一笑,拍拍李可兒肩膀:“回去睡吧。”
李可兒說:“我說的是真的,畢竟離家大老遠,人家是地頭蛇,咱不能衝動。”
“放心,我不衝動,回去睡。”把李可兒送出房間,關門後,白路走到窗邊往外看。
熱鬧的城市都一樣,夜晚總有無數燈光閃亮。就著燈光看玻璃中自己的倒影,看上好一會兒,上床睡覺。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先不說自己肯不肯忍耐退讓,隻說胖子熊打算怎麼做。那家夥那麼拽,砍了人、且有視頻為證,都敢不去派出所錄口供,可想而知得狂成什麼樣子。
這樣囂張這樣張狂的一個很少吃虧的黑道老大,怎麼可能讓自己平安離開?他一定會在自己離開這座城市之前有所行動。
問題是對手是主場,而且敵暗我明,實在不熟悉情況,還真有點兒吃虧。
白路的想法是暫且忍一下,確保妹子們安全回北城是第一要事,其它事情可以慢慢來。
想通整件時間,白路一覺睡到八點才起。
這一天很多人起晚。妹子們睡的晚,多數人省去早飯時間,繼續睡覺。到八點半才陸續起床,大略洗洗臉,穿上衣服出發。
白路起床後先去找何山青和馬戰,讓他們把手下叫過來,連自己一些人,護送妹子們去展覽會。
今天是最後一天展覽,據說市領導會出席閉幕式。
大家步行前往,前麵有幾個跑腿的漢子,任務是給妹子們買早餐。
等到達展覽會現場,妹子們自去上工。白路拽馬戰去一邊說話:“你們家在這有沒有熟人?”
馬戰一聽就明白,問道:“你想查那個人?”
“起碼得知道住在哪吧。”白路說道。
馬戰想了下說道:“我爸說暫時忍一下。”
這句話的意思是馬戰很想幫白路搞定這件事情,已經打算找人幫忙,而且是主動地私下去做這件事。可任何人做事有個前提,不能和自家利益相衝突,絕對不能影響家人的長遠發展。所以遇到事情後,多要和家人長輩溝通一下,這是避免出現豬親戚攪亂全局和長遠利益。
馬戰想找軍分區幫忙,但是在這之前,必須要和家人溝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