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琢磨琢磨:“好,這件事不提,還有件事,今年我得搞個演唱會,你給我做嘉賓。”
“你是要瘋麼?”白路問道:“怕我不夠忙是麼?”
“有紀念意義的。”元龍想做解釋,被白路打斷:“你愛紀念誰紀念誰,我睡了。”身體往前一倒,趴在老虎身上打呼嚕。
元龍也不多說,起身道:“當你答應了,明天上午見。”轉身離開。
明兒上午見?白路坐起來,大聲喊道:“明天上午幹嘛?”
“去錄音棚。”元龍回道。
按照預定計劃,明天做出發前最後一次排練。後天去昆城,要彩排,正月十五的上午還得走遍場子。
等元龍離開,白路又趴到老虎身上:“哥們,你們會唱歌不?會吹小號不?替我去演出啊?再替我去拍電影,還有做飯,都替我做了……我就可以像你們一樣很無聊的生活了。”
不去理會白路的偉大理想,黑標下班後,柳文青一回家就來找白路:“丫頭們有點浮了。”
“翻譯成漢語。”白路拍著老虎的身體說道:“坐。”
柳文青說:“說正事兒呢。”
“好吧,你說。”白路坐直身體。
大意就是黑標還在上班的那幫妹子們心思有些活了。一個原因是過年假期太長,妹子們玩的太開心,心還沒收回來。主要原因是一起上班的許多同事被叫去演電視劇,還有李可兒那幫連服務員都當不上的妹子可以去登台跳舞,剩下的妹子有些失落。尤其是那些正經科班畢業的藝術生們。
具體表現倒不是工作的不好,是狀態,人在工作,也在努力服務,可心思飛了,飛在遙遠的不知名的地方,人有些散。
這很正常,隨便一個單位的普通員工都會發生類似情況,何況許多心高氣傲的漂亮妹子。
可妹子們沒犯錯誤,柳文青不能批評,又沒法勸話,就找白路商量。
這幫妹子很優秀,飯店開業將近一年,周周招聘才留下百多人,實在難得。柳文青不想讓她們別有心思。
說到底,畢竟隻是個服務員,不管給予多高待遇,哪怕是國賓館的服務員也比不上空姐來的驕傲自豪。
白路也不想她們離開。在他認為中,肯塌實當服務員的漂亮妹子都是好妹子。琢磨琢磨說道:“明天我過去。”
“你想怎麼說?”
“告訴她們,我能給她們什麼。”白路說道。
柳文青微笑道:“受累了。”
“我累什麼?你給我打工都不累,我一個老板累什麼?”白路說:“後天去昆城,然後可能去日本或是邊疆,反正有很多事,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要是忙不過來,就隨便請幾個人,還有揚鈴一個,別太累。”
“不累。”柳文青還想說話,白路電話響起,於是笑著擺擺手,轉身下樓。
電話是辛猛打來的,直接說道:“你這次南下,局裏給你配了四個人,哪天走?得訂票。”
白路說:“你把身份證告訴揚鈴,讓她訂。”
“不用,我們自己買票,你哪天走?”
“後天,但是不知道航班。”
辛猛說:“知道了。”又說:“小心些,千萬別出事。”
“我無所謂,你應該跟陪著我受罪的警察說,給他們多發點獎金吧。”
辛猛笑了下,再聊上幾句掛掉電話。
白路又和老虎呆上一會兒,回屋睡覺。
第二天上午,等白雨和周衣丹趕過來之後,大巴車出發,先去接小林一和白鳥信夫,再開去南三環那間錄音棚。因為高效、行三兒、王千幾個人也加入演出,他們也來了。
在車上的時候,小林一對白路的黑標很是讚賞,說環境不錯,服務不錯,什麼什麼都不錯。服務員很好看,問是從哪裏找來這麼多幾乎是相同身高的美女?連一個稍微胖點兒的都沒有。到後麵才說:“雖然菜品精致,但是沒有你做的好吃。”
白路笑著回話:“晚上繼續。”
大家在路上還能說上會笑話,等進到錄音棚,擺好樂器,馬上投入排練中。
本來珍妮弗還教白路唱歌來著,可參加演出的明星漸漸增多,懶惰白路便是不再學習,讓珍妮弗專心教丁丁一人。
所有人進入錄音室,先簡單熟悉下樂器,然後錄音開始,依次表演各自的節目,而且是一次錄完,不暫停也不修改。
都是專業音樂人,誰也不想在同行麵前丟麵子,私下都有練習。此時一開始表演,雖說個別地方或有瑕疵,卻沒人出錯。
今天的錄音棚又多出幾個人,除元龍外,另幾個人是行三兒那些人的朋友,也是音樂人,來湊個熱鬧。
因為準備充分,不到倆小時搞定排練,各自解散,明天機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