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想想回道:“要是軍隊出人,我就不去了。”
“也好,最近事情特別多,你注意點兒。”馬戰囑咐一句掛上電話。
真的是事情特別多,當天稍晚一些,左愛東被控製住。第二天一早,上麵連發兩紙調令,軍隊有人調職。再晚些時候,地方上發生些事情,反正是某些人被抓某些人被控製住,事情發生的太快太多太急,讓很多人都有些不適應。
這一連串的行動讓人眼花繚亂,搞的氣氛十分緊張,就在這種緊張中,大會召開。
開會時,還真有代表提案修改版權法。
連上這條消息,可以說這三天發生的事情勉強順了白路的意。
盡管順了點兒意,白路卻一點都不高興,這時候的他忙著燕子出國事宜。
出院後把燕子接到大房子住,何山青出麵辦理,由麗芙做擔保,很快辦好簽證。現在的事情是要提前跟航空公司打招呼,帶小白一起飛。
鄭燕子滿心矛盾,一麵想去美國試下運氣,一麵不想欠人情,又不想麻煩大家,幾次想找白路談這見事情。
白路很果斷,不管燕子說什麼,都是不理會,隻堅定一個目標,你必須去美國。
燕子說了幾次,知道不好再忤逆大家的好心,才算真的安下心,聽從白路的安排。
一天後,鄭燕子飛去美國紐約。跟著,白路也直接飛了,一個人飛去肅城,再坐汽車往西北行,準備好東西後插進沙漠,偷渡出國。
曾經的打算是叫上王某墩一起,倆人來辦這件事情。那時候的他不知道要做什麼,隻記住兩個人名一個地名,或許要殺人,還得努力逼供什麼的。
現在的他目的明確,殺人。
那是一幫畜生,雖然分屬不同組織,可哪個組織都不是好玩意。國內的分裂分子瘋狂搞襲擊活動,國外那些極端分子去殺小孩?
從他降落肅城後,人就失蹤了。電話關機,沒有任何消息。
這幾天本來還有好多事情,比如荔枝電視台的合作項目、比如白雨倆人合約到底搞定沒有等等,所有事情被他放下,現在隻做一件事。既然你們想逼我發瘋,那就看誰更瘋。
他選擇的路線很難走,前端基本是絲綢之路,這條路還好。後麵就難了,等臨近邊境時,一個人偷摸離開,背著行囊插進沙漠。
白路真是怒了,就因為他是名人,就因為這個名人幾次破壞掉分裂份子的活動,分裂組織就把他當中眼中釘,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頻頻發動各種襲擊。
你們不是亂殺人麼?那就看誰更能殺。
因為這些事情,白路瘋了,一個人徒步穿行沙漠,正常人就沒有這麼幹的。
可他就是瘋了,去北城以後遇見到特別多的壓抑事情,很難隨意發泄。既然這幫混蛋一再挑釁自己,那就徹底爆發一次,也讓自己爽一爽。
在沙漠裏走了一天半,這個在城市裏都經常迷路的人,在沙漠裏竟然有了野獸的本能,隻用一天半時間穿越沙漠偷渡到國外。
國外也是黃沙地,臨近國家好多地方都藏著許多別有用心的人。比如控製邊疆分裂活動的那些組織,總部就設在鄰國的鄰國。
白路不知道這些消息,也不想知道。他隻知道一個地名,沙羅。
沙羅是個村莊,也是分裂分子培訓分部之一,很多狂熱教徒都知道這個地方。
在那些狂熱的宗教分子心中,埋藏著一個遠大而瘋狂的目標。他們要讓邊疆獨立出去,然後和鄰國的星月組織合並,建立起一個橫跨亞歐大路的超級大國,從地中海一直連到咱們的邊疆地區。
為了這個目標,他們不在乎死去多少人,不在乎搞出多少襲擊,他們認為必要的犧牲是必須的,可全沒想過普通老百姓是不是真的想共建這一個所謂的,也是虛無的榮耀帝國。
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活著就好。哪怕是受點委屈,能忍也就忍了,平安是福,安穩活著比什麼都好。
可那些人不幹,分成無數個小組織,一塊塊的鬧事,沒完沒了的瞎折騰。
他們在美洲、歐洲等地,打著人權組織的名義拉讚助,同時販賣人口、軍火,甚至毒品,獲得資金搞各種殘殺活動。
他們還有個斂財手段,弄出一批正當商人,去各個國家做生意。勢力很大,堪比歐美大財團。
烏市曾經出現過類似大公司,那是真有錢啊。其中的某一個公司,不去說其他業務,在市中心地帶擁有一萬多平米的地皮。
這些組織不光做合法生意,捎帶腳地做上大批違法生意,順便搞個黑社會啥的。總之是為了達成所謂目標,可以不擇手段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