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出警警察,年紀稍大那人問李可兒:“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李可兒說是。那警察說:“去裏麵,有話和你說。”
李可兒說好,準備進裏屋,轉身時看到門縫後的白路,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白路推門進來:“來看看你。”
他倆一對話,所有人都看到白路,鼻子上帶環的小青年怔了下,回頭看一眼,隨即大咧咧說道:“呀,明星來了。”
白路笑著說:“都認識我?”
“誰敢不認識你啊。”鼻環青年不屑道。
白路點點頭,跟倆警察說話:“謝謝啊,沒事兒了,剩下的我們自己能解決。”
“你怎麼解決?”年紀大的警察問道。
“談唄,一定把他們談滿意了算。”
“別亂來啊。”倆警察來自東四大街派出所,上次白路在那派出所門口揍人,幹殘好幾個,所裏幹警非常知道他的威名,年紀略大一點的警察說:“你們先談,我在這等會兒。”
白路笑了下:“也成。”轉身問鼻環青年:“貴姓?”
“我是你環哥。”小青年回答的挺傲氣。
“環哥是吧?”白路走過去,在鼻環男身前停步,倆人貼很近。白路盯著鼻環看:“這玩意結實不?”
“啊?”鼻環男還沒明白過來,就感覺鼻子一痛,他的小銀環被白路生生扯下來,血刷地一下就流滿嘴角和下巴。
小青年啊的大叫一聲,跟著罵道:“草,草,草,幹你。”鼻子好象很痛,罵人都不利索。
白路毫無征兆出手,警察大喊道:“你幹嘛?”
白路說:“看一下。”說著把小環遞給鼻子受傷的小青年:“還給你。”
“我草,你,啊。”小青年已經激動的不會說話了。
他們一群人後麵有個人很瘦,臉色很陰,分開前麵幾個人走出來:“警察,他毀容,你們不抓麼?”
白路衝他笑笑:“你是領頭的?說說,誰讓你來的?”
那人不接白路的話,衝警察又說一遍:“我們報警,他攻擊我們,還毀容了,這是大罪。”
白路往前輕邁一步,大家剛看向他,他已經來到瘦子麵前,揚手一個大耳光:“痛不痛?”
你既然敢來找麻煩,就得勇於承擔責任。白路下手不留情,一個巴掌,那家夥半邊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腫起來,嘴角的鮮血自不用說,蜿蜒的很快樂。
兩名警察走出來,對白路喊道:“你做什麼?”
瘦子被扇得的有點迷糊,緩上一會兒,擦去血跡,指著白路說:“我告你,警察同誌,我們告他重傷害。”
警察還沒說話,白路搶先說道:“告我?好啊,先去醫院驗傷,再跟警察留下住址電話,趕緊地,別耽誤時間。”
瘦子冷眼看白路,想上一會兒,往門外走。
白路問:“去醫院麼?我陪你啊?”
瘦子沒說話,推門出去。
白路想跟過去,兩名警察趕忙攔住:“你要做什麼?”
“我關心他,外麵那麼多車,萬一把他撞死怎麼辦?”白路從倆警察中間穿過去,推開門看,瘦子在打電話。白路趕忙招呼道:“替我問個好。”
警察把他拽回來:“你注意點兒。”
白路說:“我很注意。”說話間伴以虛假微笑,然後端著這張笑臉看向一堆小青年:“聊聊?你們為啥一定要來這裏學舞蹈呢?人家不收你們,你們還一定要來?”
小青年互相看眼,有幾個膽子大的大聲罵道:“草,敢得罪環哥,敢得罪我們,等死吧。”
白路跟警察說:“我報警,他們侮辱我威脅我,能不能判個無期啥的?”
“我草,你還真黑。”有小青年罵道。
白路突然收斂笑容,指著鼻子不停流血的環哥說:“誰再廢話,和他一樣。”跟著問警察:“這地方是我們的,和家一樣,他們硬闖進我們家,報警了也不走,我們是不是可以武力驅逐?”
就這時候,房門推開,瘦子打完電話進門,衝一幫手下喝道:“出來。”
一幫小青年聽命令走出舞蹈室,然後站在門外走廊,嘻嘻哈哈說笑不停,至於鼻子出血的倒黴蛋,隨便找倆人送去醫院治療。
這些人離開舞蹈教室,又不告白路,說明成功解決糾紛,倆警察看看白路,低聲說道:“別胡鬧啊,有什麼事情好好解決,一定要鬧大鬧上法庭才好?你是明星,要注意影響。”
白路說:“我注意影響?我注意影響就任由小流氓欺負?你看外麵,他們沒走呢,憋著勁要害我,換成是你,怎麼辦?”
倆警察很難回答,他們倒是可以說些含糊話語,不過有意思麼?
一方是經常和派出所打交道、有著強悍背景的白大明星,一方也是經常和派出所打交道,把派出所當家一樣不在意的小流氓,跟他們說再多話都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