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白路說趕緊上來。
顧鵬有些猶豫:“我要照顧一個人。”
“扔屋裏能死了不?不能死就上來。”
“你怎麼這麼說話?”顧鵬有點不高興,停了下說:“她沒吃飯,我去買點吃的。”
白路搖搖頭,無奈道:“帶著一起吧,我下樓吃飯。”
“這樣好麼?”顧鵬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廢話真多,樓下大堂等我,趕緊地!”白路掛電話,跟麗芙說:“走吧。”
“我叫麗子一起。”麗芙打電話,又讓白路把買回來的衣服帶下去。
既然吃晚飯,總不能扔下四個保鏢還有個五個工作人員不理,叫著一起下樓。
在酒店大堂多呆會兒,等到顧鵬。
這家夥和一個瘦白女孩站在一起,瘦白女孩有點憔悴。此時天氣並不算暖,她卻穿裙裝。
白路帶著大幫人走過來,把手裏的服裝袋遞過去:“拿著。”
顧鵬趕忙接過去,低聲說:“對不起。”
白路搖搖頭沒說話,走向西餐廳。
餐廳最裏麵有張大圓桌,坐滿八人,邊上一張六人方桌還坐著幾個人。見白路進門,坐方桌的倆女孩搶先起身,跟著,這桌所有人,加上圓桌所有人一起起身。
白路愣了下,這是什麼節奏?走過去問:“這是幹嘛?”
周衣丹走出來說:“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社長山崎哲。”
山崎哲大概四十多、近五十歲的樣子,實際年齡應該更大,穿一身正裝,麵帶笑容朝白路輕鞠一躬:“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呀,說漢語?雖然特別別扭,但努力一下還是能猜出來大概意思,白路說“你也關照。”
山崎哲再走上一步跟白路握手:“你好,我是眾成藝能事務所的山崎哲。”這句就是日語了,由他身邊一女孩做翻譯。
白路撫胸道:“嚇死我了,還以為是個人就會外語呢。”
山崎哲聽不明白,問翻譯女癌白路說的什麼。女孩稍有些不解的看向白路,解釋出這句話。
這是什麼話?山崎哲還是有點迷糊,趕忙衝麗芙鞠躬問好。
麗芙學他樣子輕輕鞠躬回禮。
周衣丹站過來說:“你倆太好看了,真般配,我也要這麼穿。”
白路說:“你不行,穿不出我們這種瀟灑感覺,這叫帥氣,懂麼?”
周衣丹翻白眼道:“德行。”
“你敢罵我?”白路轉身從顧鵬手裏接過服裝袋,大略看眼,選出個拿給白雨:“你的。”
白雨接過問:“衣服?”
服裝袋上好大的品牌商標,雖然白路看不懂,但日本女孩能看懂,是日本本土特別有名的一個大牌子,雖然沒有法國貨、意大利貨那麼奢侈,但絕對不便宜。很多本土明星穿過這個牌子。
兩張桌子坐許多人,男人就山崎哲自己,其他全是女孩,嚴格說多是小女孩。和那些小女孩相比,白雨和周衣丹顯得很成熟。
那些小女孩看見服裝袋上的牌子,眼神裏難免有點小羨慕。不論服裝如何,沒有人不喜歡禮物。
白雨扯開袋口往裏看看,便垂在手邊,跟白路說謝謝。
白路再遞過去四個袋子:“張小魚她們的,有時間轉交一下。”
白雨恩了一聲接過去。周衣丹問:“我的呢?”眼睛盯住白路手裏僅剩的那個服裝袋。
白路說:“沒了,這個是麗芙的。”
周衣丹咬牙瞪眼:“你說什麼?”
麗芙笑著從白路手裏拿過袋子,再遞過去,問道:“怎麼這麼多人?”
周衣丹眉開眼笑接過,哪還有心情回答問題。順手拿出衣服抖開,在身上比比,跑去找服務員問鏡子在哪。
山崎哲趁機說話:“請坐。”
白路看看自己自己這麵的許多人,再看看對麵兩張桌子,就近選張桌子:“我們坐這。”麗芙的工作人員自動去別的位置坐下。
山崎哲馬上跟過來:“我可以坐下麼?”
白路笑著說坐,先請麗芙坐下,自己坐在她身邊,倆人身邊分別是蒼井麗子和顧鵬,山崎哲坐對麵,他和顧鵬之間擠著女翻譯和顧鵬帶來的白瘦女孩。
白路說:“應該讓飯店弄幾張大桌子。”
山崎哲馬上說:“附近有家中餐館不錯,我們可以換餐廳。”
白路看著山崎哲直樂,這家夥有意思,剛來日本時想見他,老家夥就是不見麵。現在搞什麼?前倨後恭?問道:“我剛來日本那會兒想見你,為什麼一直不見我?”
他擅長當麵問難堪問題。山崎哲麵色不變回道:“不是不見,是沒騰出時間,”不等白路問話,他自己就解釋道:“那段日子一直在開會,前年和去年的公司業績下滑,我們必須要尋求改變和突破,從決定簽下白雨和周衣丹組合時,公司就在求變,主要是幾位股東意見不合,隻能一再開會談論,直到白路君來到東京,我們才定下來今後兩年的經營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