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些事情,白路一個人去國外端了他們個老巢,拿回來兩個本子、交給上麵。
得到本子的中國政府發動數次行動,肅清境內外很多別有用心的壞人,給那些組織造成重大傷害。
因為這些事件是接連發生,幾乎沒有太長的時間間隔,事發突然,很多人搞不清是怎麼回事,誤以為是內部出了叛徒,開始搞內部調查,結果是又殺了一些人。
等他們處理好內部情況,又記起大仇人白路。那些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是殺一儆百,最喜歡殺一些人嚇唬另一些人,殺白路嚇唬人的用處最大,因為這家夥是挑明了和他們不對付,必須要處理掉。
別說是一個小明星和他們不對付,就是某國政府敢說跟他們不對付,那些混蛋都能馬上報複。前些日子曾發生過數次這樣的惡心事件,搞的全世界都把他們當成頭號敵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再想做點兒什麼事情會特別困難,索性再找白路麻煩。
紮土爾木一直潛伏在境內,也一直想收拾白路。在安靜隱忍一段時間後,再次出動。
在猜到可能是紮土爾木後,白路暗道僥幸,幸虧挾持的是計名揚,這要是抓到沙沙和花花……是了,他不認識她們。
想明白這點,白路輕吹聲口哨,以後一定得注意這些事情。
其實是白路想多了,他天天上新聞,紮土爾木早知道在美國,就一直沒行動。後來知道電影節消息,又知道了元龍的四十周年紀念晚會,知道白路要回來,這才決定出手。
那些人骨子裏是瘋狂的,總想鬧出大事件,讓整個世界為之顫抖。
可惜,全世界都是謹慎的,隻要有大型聚會,各種安保都是排在第一位。不要說演唱會和電影節這種重要場合,就是超市門口都有好多保安負責警戒。
紮土爾木想搞大事情,想了好久沒有辦法。想搞大事情得有大設備,在滿是監控視頻的大北城,各個進城道路都有嚴密檢查,想帶進來點東西實在太難。尤其他們還有著不一樣的麵孔。
既然搞不成大事情,那就還是搞白路,或是搞別的大明星也成。
於是,紮土爾木帶著人在演出現場轉悠,轉悠啊轉悠,看到白路出來,接著又看到白路和計名揚說話,而且是說上好一會兒,瞧樣子,白路還邀請計名揚上車?
可以肯定,倆人關係不一般。
紮土爾木想趕緊抓住白路,可人家開車跑掉。想起明天會有更多警衛,事情會更難辦,於是綁架計名揚。
那家夥吃完飯出飯店,剛到停車場就被人按住。
計名揚也是倒黴催的,好好的跟白路說什麼話啊?這下不但自己被綁,連女伴帶著一起。那些人討厭女人暴露身體,抓住後第一件事就是裝麻袋捆起來,然後才收拾計名揚。
現在,白路慢慢往東走,也不左右看,隻管慢慢前行。可一雙耳朵分外警敏,聆聽著周圍聲音。
大約二十分鍾,走出三環,站在三環外的大樓前打電話。
這地方是交通要道,路上永遠有的是行人,前麵公車站少說聚著兩百多人。
看見前麵許多人,白路暗歎一聲,這要是有個別有用心的,都不用炸藥,拿著砍刀衝進去……
電話很快接通,那人說:“再往東,走過前麵賓館。”
這個地方有很多公車站,前麵沒多遠又聚著一堆人,再往前是家快睫酒店。
晚上這一塊街道常有賣小吃的,比如煎餅和烤肉攤。
白路往前走,走到烤肉攤的時候,電話裏說:“停下。”
白路停步:“你在哪?”
電話那頭沒說話,白路隻好把注意力放到烤肉攤上,心說別是同夥。
烤肉攤是兩個人,都不是同夥,一個忙著烤肉,一個忙著收錢招呼客人,哪有時間行凶?
白路看了會兒,沒發現問題。再看烤肉爐前麵等烤肉的幾個人,也是沒問題?
正看著,身後公車站連續停下兩輛汽車,下來許多人,或背著包、或拎著包走過來。
車站在快車道,乘客下車要過輔路走上人行道。其中有些人奔著煎餅攤和烤肉爐子過來。
白路心底歎息:這是要倒黴啊。
瞪著大眼睛左右看,一邊注意烤肉攤老板,一邊注意剛下車的這堆人。
不注意還好,這一注意真發現問題,下來許多人裏麵居然有個小偷,那家夥大方的,隨手拿出個錢包把裏麵的錢抽出來,錢包丟進垃圾箱。
我去,這也太生猛了。
白路正好沒事做,趁著人來人往,走過去一頂一拌,自己兜裏多出許多錢,小偷啪地趴在地上,門牙都磕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