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兩艘船都回來了,白路問:“遊船多久能搞好?”
孫望北說:“你要是著急,六月一號前可以完工。”
這個可以完工說的是簡單處理,把賭廳整修一下,客房換上新用具,其它不做改變。
白路說:“麻煩孫叔了。”
孫望北笑道:“我以前有遊艇,可惜沒坐過幾次,跟你混有個好處,省心,以後我用遊艇不收錢吧?”
“收。”白路笑道,跟著說謝謝。
“黑心老板。”知道白路是開玩笑,孫望北問話:“我明天回去,用不用見你?”
這個回去說的是去標準工地那裏。
白路說:“我的建議是別兩邊跑了。”
孫望北說沒事,掛上電話。
知道遊艇回國的消息,白路很高興,尤其還多艘大遊船。
原本隻有遊艇,猶豫讓誰出海比較好。現在多艘船,可以多邀請些黑標妹子。
有黑標妹子還有個好處,不用請額外的服務員,廚師也不用請,都是自家人,隻要再請些船員就成。
隻是吧,在這個時候,他又不敢通知柳文青了。
怎麼著?沙沙過生日,你就大張旗鼓折騰,全想不起別人也會過生日?
對於白路的這種區別待遇,揚鈴不高興會表現出來,丁丁也會跳著腳喊,柳文青不會,她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發任何牢騷。
那個大丫頭其實有些自卑,所以都是盡量不讓白路為難。
當你在乎一個人時,會格外在意那個人的反應,也會格外把自己看低,看得不再重要。
加上白路身邊是各種條件優越的女生,如此一來,會更多些自卑心理。
白路當然不希望柳文青有這樣想法,可事實是經常忽略她的感受。當下想啊想的,還是不知道怎麼通知她給沙沙過生日的事情。
結果在第二天上午,卻是柳文青打電話問:“沙沙過生日怎麼慶祝?飯店還營業麼?”
去年沙沙生日,黑標停止營業,由白路出車,請所有訂桌客人一起外出旅遊,玩個盡興。
如果今年生日還要停業,需要知道大概日期,不再接受客人的訂桌。
白路說:“我打算出海,孫望北在弄這些事情,希望來得及。”
“出海?多大的船?去多少人?”柳文青問道。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先停業吧,從三十一號開始,大家一起過兒童節。”白路回道。
柳文青想想說話:“這樣,我跟桃子、揚鈴,還有孫叔碰一下,定下行程好不好?”
白路說好,又說辛苦了。
柳文青笑道:“不辛苦,難得有個假期,要謝謝老板。”說完掛電話。
白路輕出口氣,這一次算是應付過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和前幾天一樣,白路身兼數職,白廚師,白保姆,白感化師……以各種身份應付兩百多頭大小動物。
他身上似乎格外有種親和力,連續十幾天熬下來,辛苦努力終於得到認可,不論是成年黑熊還是凶猛鬥犬,看到他的時候都會變得很平和,凶狠性格似乎被磨平掉。
從這天開始,白路停止廚師工作,改由黑標小廚師做飯。
開始時候,一堆動物有些抵製,味道變了,沒有以前那麼好吃。可不吃這個又沒東西吃,不得已,很快適應下來。
接下來,喂食的工作也由小廚師完成。成年黑熊和成年鬥犬變成最初的喂食方式,隔著鐵門把食物送進各自房間裏。
大家夥們沒有了出來放風的待遇,加上食物變差,開始鬧脾氣。
李大慶說白路慣壞它們。
白路問:“現在怎麼辦?”、
李大慶說:“等你走了得重新訓練。”
白路想想問道:“老虎帶走?還是留在這裏?”
李大慶說:“留下吧,我的建議是把小家夥和老虎一起養,它們已經熟悉了,可以互相照顧;主要是成年黑熊和鬥犬,肯定不能關在窩裏養,得給它們生長空間。”跟著說:“整個園子的收尾工程差不多了,到時候把它們分開。”
白路說你做主。
這些天裏有幾件事情定下來,第一件是王飛的判決書下來了,經過前一段時間的談判,很快送審,果然入監半年,罪名是非法飼養並販賣動物牟利。簡單說就是開養狗場沒得到許可,又沒交稅。至於其它很多罪名,那是統統都無。
第二件事是給研究中心送菜的事情,南贏公司真的難贏,公司員工莫名其妙的全部受傷後,莫名其妙的就萎了。背後老大同樣萎掉。
那個無奈光頭的企業家經過一番調查,發現手下給自己找個大麻煩,經過權衡決定認栽;本想著做點兒什麼事情彌補彌補,可一是抹不開麵子,二是像白路說的那樣,他倆不認識,無交集,你突然過去道歉,難道在變相表明是白路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