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師。”付媽媽說話:“我覺得他倆比我找來的人要靠譜一些,那兩個玩氣功的不看片子不管輸液,就是說自己的觀點,還說短時間不能治好,可要是一直拖下去,萬一有意外……”她又有些說不下去了。
既然統一意見,付媽媽去找醫生簽了責任書。這是對醫生負責,不能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出現意外算誰的?
主任勸了會兒見勸不住,而病人又一直在昏迷中,便是同意他們帶病人暫時離開醫院。
十分鍾後,蓋著棉被的付傳宗被白路推下樓。
何山青一幫人也是好奇,還有用桑那浴治病的?全部帶著疑問跟過來。
走之前給距離醫院最近的桑那浴打電話,讓他們把男池空出來,池子換新水。說可以給錢補償。服務員沒權力,通知大堂經理,大堂經理覺得為難,轉告老板,可老板不同意。
先是何山青打電話說,白路又接過電話說多給錢,廢話說上一堆,直到大家坐上汽車,開到半路,老板的回話是不能讓現在的客人離開。
高遠沒心情繼續廢話,搶過電話極強橫的說道:“我叫高遠,如果你還想讓你的店繼續開下去,就按照我說的做。”說完掛掉電話。
老板哪裏知道高遠是誰?趕忙給警察朋友打電話詢問。可那個警察朋友也是笨蛋,完全不知道高遠是誰。主要是最近幾年的高老大實在低調,低調的被很多人遺忘。
於是導致大家去到桑那浴的時候,男池還有客人進出。
高遠當時就怒了,跟吧台說:“清人,男池全部清空,不然我找人幫你們清。”
這家夥是瘋了,何山青趕緊拽回來高遠,走上去說話:“叫你們老板出來,馬上。”
服務員鬧不清是什麼情況,先是出來個大堂經理,想要搞清楚是什麼事情。這下連何山青都怒了:“你們他馬的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白路歎氣上前:“都小點聲,我來說。”跟大堂經理說:“我是明星白路,有事情麻煩你們,需要借用你們的桑那浴池救人,我們可以等二十分鍾,麻煩你們通知裏麵的客人出來,我會給他們補償,並包下你們的澡堂,麻煩了。”
現在輪到明星出麵?大堂經理被這幫家夥鬧的……隻好通知老板。
五分鍾後老板終於出來,知道是電話裏那幫人到了,略微交談幾句,便是說著各種原因,總之是不想配合。
高遠眼睛都急紅了:“你有最後一次機會。”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看著這堆古怪的人,有倆道士,有個擔架床,有明星,還有一幫囂張青年。
老板不希望病人進入,這要是死在裏麵……正在想借口的時候,有幾個描龍畫鳳的小青年走進來,剛準備脫鞋,林子衝他們說道:“今天不營業。”
“不營業?”幾個小青年左右看看:“哪寫的不營業?”
白路一看,這是完全要倒黴啊。心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治個病也這麼麻煩?
高遠終於怒了,轉頭對幾個小青年說:“滾。”
幾個小青年登時也怒了,都不說話,有個家夥衝高遠就打過來。
高遠回身一個鞭腿踢倒那家夥,何山青一幫人同時發動,半分鍾不到,幾個小青年全部被放倒。何山青氣道:“我靠,這也能打起來。”
白路和倆道士沒動手,大道士說:“你們真蠻橫。”
白路說:“把我刨出去,我什麼都沒做。”
莫名其妙的在店裏就打起來了?而前麵這幫家夥居然如此生猛,老板說:“請你們離開,不然我報警。”
高遠說:“我耐心有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現在你不清場,後果自負。”
這話說的特別狠,桑那浴老板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倒是想強硬一些,可萬一真惹上高人怎麼辦?
大道士說:“不用清場的,你們其實不用這樣。”
白路勸高遠:“救人要緊。”
高遠點點頭沒再說話,但心裏的憤怒已經無法言表,努力克製著推擔架床往裏走。
服務員有些蒙,不知道該不該攔阻。
白路已經不想說話了,拍下何山青肩膀:“外麵交給你了。”
雖然很想進去看怎麼治病,何山青還是答應下來,同時打電話找人。
不光他找人,被放倒在地上的小青年同樣在打電話。
桑那浴老板思考再三,決定打電話報警。
下一刻,大家兵分兩路,高遠和白路等人推著擔架床進去裏麵,何山青領著一幫人站在門口,但凡有來洗澡的男客人,都給暫時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