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房間開著空調,一群妹子跳舞,不熱才怪,有幾個妹子已經是穿胸衣在跳。好在那幾個妹子基本屬於平胸狀態,沒什麼值得炫耀的物件。
可總有不平胸的,雖然不是穿胸衣那麼少,可也是貼身衣服,何大少爺在沒找到危險物品之後,就瞪著眼睛亂看。
那麵馮寶貝也擠過來,雙手搭在白路脖子上,就是跳那種貼麵的亂搖,還讓白路跟他學。
聽著聽不懂內容的歌曲,白路趕忙扯著何山青出來。
何山青很不爽:“你幹嘛?”
“我想幹你,你個老流氓。”白路繼續往裏走。
下一個包房就是泰勒那幫妹子,二十幾平米大小的房間,有在跳舞的,有在唱歌的,更多是很舒服的狀態在吞雲吐霧。
白路掃了一眼,不光是泰勒那七個妹子,還在首映禮上拽過來七、八個男男女女的明星,有倆正抱著一起啃。
何山青從門縫往裏看,感慨道:“還是老外開放。”
白路剛想關門,泰勒看到他,馬上起身拽住,順手關門,帶到沙發坐下,從別人嘴裏搶過個小白卷,拿給白路。
白路說:“我很熟悉這個,電視上看過……”邊說邊找珍妮弗。
他說漢語,沒人懂,泰勒直接把小白卷塞進他嘴裏,打斷他說話。
掃過房間,沒看到珍妮弗,白路抽出小白卷,塞回到泰勒嘴裏,擺擺手,起身出門。
準備去最後一個包房找人,卻聽到背後有人喊他:“你幹嘛?”
回頭看是張美辰,心說老妹子倒是很能跟年輕人玩到一起,問道:“我二叔呢?”
“裏麵拚酒呢,我是憋不住了上廁所。”張美辰說:“你也來。”
白路猶豫一下,琢磨著王某墩在和誰拚酒,跟張美辰過去。
等走到裏麵那個小間,發現還真熱鬧。幾張桌子上滿滿都是啤酒,有一大幫起哄的,正在拚酒的是王某墩和一堆人。
就是對瓶吹,王某墩和一個不認識的老外帥哥,他倆一幫,對麵是珍妮弗和七個女人,倆男人得一個對四個的打通關那麼拚。
張美辰跟白路解釋下規則,白路明白了,問道:“滿快樂就是在這裏喝多的?”
酒是好東西,不怕你喝,就怕你不喝。隻要肯喝酒,很快能收獲一堆友誼。這一大堆人是最好例子,以前全不認識,這一堆酒拚下來……估計也還是不認識,喝多後都躺了。
張美辰不知道滿快樂是誰,搖搖頭沒說話。白路多看一會兒,又出去看元龍,那家夥還在和妹子談心。
白路心底輕歎一聲,這都是要瘋的節奏。
走回滿快樂身邊,大丫頭睡了,第一次這麼安靜這麼乖的出現在白路麵前。看了會兒,抱起她出去。
何山青追過來問:“你就任由你的妹子落入元大色狼手裏?早說啊,我也劃拉幾個。”
白路沒說話,當沒聽見一樣出門,抱著滿快樂出門,抱著滿快樂坐電梯,抱著滿快樂回去房間。
滿快樂是自己一間房,這個和優待不優待沒關係,大丫頭小時候就一個人住,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許多年過來,也許是習慣了?反過來看沙沙和花花,倆人隻要是外出,都會同住一間房。
在滿快樂的兜裏摸出房卡,開門進入,放到床上,隻脫去鞋和襪子。
白路退一步看看,又走去窗邊往外看,全世界的夜都是一樣,除去燈光星光就隻有黑,不同的是燈光下的建築各有不同。當然,如果沒有燈光,無論什麼樣的建築也都是一個樣子,隻有黑。
看了會兒,給揚鈴打電話:“你倆還沒睡?”
揚鈴說:“你深更半夜打電話,好意思問這個問題?”
白路笑笑:“告訴文青一聲,早點睡。”
揚鈴說:“自己去告訴。”掛上電話。
按說電影首映很成功,揚鈴應該下去慶祝才對,可揚大妹子也是不得閑,就在下個月,標準大廈有一係列的活動,所有活動的審批,全是由她一人做主,尤其是把握錢袋子,必須得慎重。她現在就在審核經費預算,一筆落下,起步是六位數以上的資金投入。
傻人有傻福,白路隨隨便便找了兩個女人,一個柳文青、一個揚鈴,就都是很認真的為他工作,不能說沒有私心,也不能說沒有錯誤,但總的來說,絕對是以白路為主,絕對是以白路的產業為主。畢竟,白大先生現在是國內服不服財富榜的第二百五十名。
白路又在窗前站了十多分鍾,沒有別的意思,是想看看這丫頭會不會吐。嘔吐會弄髒床弄髒衣服弄髒地毯,運氣不好會窒息死亡。
滿快樂沒吐,徹底沉醉在酒裏,白路想了想,拿走房卡,在窗前又站會兒,確認滿丫頭睡的很塌實,轉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