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吃好午飯,去辦公室找揚鈴:“那倆拍果照的妹子想去韓國整容,你知道麼?”
揚鈴歎氣道:“能不能不這麼說?人家有名字。”又說:“連你都這麼稱呼她倆,你是她們的老板,別人要怎麼稱呼她們?”
白路辯解說:“我又不出去說。”再問:“你知道她們要整容麼?”
“知道,公司聯係的醫院,在北城有辦事處,挺正規,是韓國政府推介的著名整形醫院。”揚鈴說:“不過,公司可能留不下她們了。”
白路問:“三個一起開掉?還是隻有她倆?”第三個是跟男朋友拍視頻的女孩。
揚鈴說:“如果那個女孩能確保沒有視頻備份留在外麵,她就可以留下,不過誰能確保?”
白路搖搖頭:“女孩啊,總是容易做傻事。”
揚鈴瞪他一眼:“因為男人不是東西。”
白路說:“爭這個幹嘛?世界上不是男的就是女的,肯定都有不正常的人。”說完這句話,沉默好一會兒說道:“她們三個,基本就屬於廢了是吧?”
“怎麼會?人生路漫長,總有一條光明大道等著她們。”揚玲不屑道:“於善揚跟何山青那種渣滓都能活很好,很多不要臉的小三都能成為著名歌手著名影星,果照算什麼?”
白路說:“也是,已經爆出醜聞的那幫家夥,一個比一個活的好,總有不嫌棄他們的。”說完想走。
揚鈴說:“其實公司又沒說放棄她們,剛成立組合那會兒,有個說謊的十七歲妹子,你都給留下了……”
她的話說一半停住,白路想想說道:“兩回事,那個妹子是跟人同居,隻能說太早成熟……”他也是話說一半停住,看看揚鈴,問起別的事情:“妹子們的演出,滿意麼?”
“滿意。”揚鈴說:“你去排練廳吧,多關心關心劉遙和王織,她倆可是沒少付出,大半夜的還給孩子們上聲樂課。”
白路拿手機看時間:“現在在麼?”
“一天都在。”揚鈴說:“月底張小魚四個妹子回來,你去接機?”
白路說:“我有時間麼?”
“去吧,我看張小魚也是喜歡你了,唉。”
“不許瞎說,她比我大。”白路開門出去。
揚鈴在後麵喊:“除去沙沙,你身邊哪個女的比你小?”
白路當沒聽見,回去自己辦公室。
小道士又是坐在老板椅上,拿手機玩遊戲,見他回來,放下手機問:“下午幹嘛?”
“下午?應該很忙。”白路一拍腦袋:“又忘拿小號了。”
小道士說:“那我逛街去。”他實在是呆無聊了。
白路問:“去花六十萬?”
“差不多吧,反正好過在屋裏坐著發呆。”小道士說:“有現金沒?我懶得去取錢。”
白路問:“抽屜裏有沒有?”
小道士隨手拉開一個,驚訝道:“你錢就這麼放?”抓出一疊慢慢點。
白路說:“就那些吧?”
“恩。”小道士停止數錢,挨個抽屜查看,最後回話道:“就這些錢。”
“我記得放了點兒錢在這裏。”白路問:“手機有電麼?別到時候找不到人。”
小道士又拿手機看:“沒電了,有充電器麼?”
白路說:“那就別出去了,一會兒帶你去劇組。”
“劇組?在哪?”小道士問。
“就在這裏,《美好世界》劇組在這裏集合。”白路回道。
從前天開始,有劇組工作人員住進酒店,這兩天陸續還來到許多人,今天是最後期限,晚上在標準酒店擺桌。
張美辰和王某墩是昨天住過來,李森一早就來了。不光是他們,連才藝比賽的評委元龍也是在今天住過來。
原打算,白路拖著元大先生一起折騰標準公司的各種活動,不過元龍臨時有事,隻能白路一個人頂上。
聽說劇組就在這裏,小道士問:“我的戲寫好了沒?”
“不知道,明天問編劇。”
“依著我,別寫了,我又不想演戲。”小道士起身說:“出去玩了。”
白路說:“不充電了?”
“不充了,你電話有電就行,有事情給你打電話。”小道士拿著那疊錢出門。
白路去老板椅上坐了會兒,臉轉到窗戶一麵往外看,隻是看著看著,困意上頭,竟是睡過去。
十五分鍾後醒過來,去小劇場找劉遙她們。不管有沒有帶樂器,起碼態度得端正,先去混個臉熟再說。
正混著呢,接到邵成義電話:“你又惹事了是吧?”
白路問:“傷好了?上班了?”
“不說我,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沒有,絕對沒有。”白路堅定回話,心裏想的是,我做過那麼多事情,你說的是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