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你瘋了,不行。”
“你怎麼死心眼呢?”滿龍翔說:“我就在你公司樓下,行不行的見一麵成不?你不見,我給快樂打電話,就不信治不了你。”
白路很是無奈:“問件事,你這輩子是怎麼活過來的?是不是總有人想揍你?”
滿龍翔不悅道:“廢什麼話,趕緊下來,要不你說過個地方。”
白路在劇場排節目,跟電話說聲:“等會兒。”轉頭大喊:“滿快樂,你家親戚找。”
滿快樂很不爽的走過來:“喊什麼?誰家親戚?”
“滿龍翔。”白路把電話遞過去。
滿快樂急忙躲:“不認識。”
白路對著手機說:“聽見了吧?滿快樂不認識你。”
“別逼我發飆。”滿龍翔喊道。
白路說:“好拉好拉,你先發會兒,過兒讓快樂出去找你。”
“我靠,你等著。”滿龍翔掛上電話。
隻是沒到五分鍾,滿龍翔就帶個女孩出現在白路身邊:“姓白的,故意不給麵子是吧?”
白路說:“這都被你猜出來了,好聰明。”又是大喊一聲:“滿快樂。”
滿快樂朝這麵看一眼,發現滿龍翔,那是撒腿就跑。
白路跟滿龍翔說:“看見沒?那是你家親戚,跟你一樣不靠譜。”
滿龍翔說:“少扯沒用的,劉亮,明亮的亮,科班畢業的專業歌手,現在聽一下?”
白路看看那個女孩,長的還不錯,挺文靜溫柔的感覺。不過這就想上台表演?當下先沒說話,回身拽過來寶寶,右手摟在肩膀上說:“寶寶,標準公司明年力捧的新人,要和丁丁一起成長為國內新天後,條件這麼好的妹子,今天都沒有演出。”
滿龍翔麵色沉下來:“故意的是吧?”
白路嘿嘿一笑,衝舞台上招手:“停下。”跟劉亮說:“有伴奏麼?上去試試。”
“有伴奏,可以唱自己的歌麼?”劉亮問話。
“你有自己的歌?”白路指著舞台周圍的演員說話:“比他們厲害多了。”
滿龍翔說:“可以,上去吧。”
劉亮問:“音控室在哪?”
“音控?寶寶,你帶她去。”白路說道。
寶寶應聲好,帶劉亮上台。
等倆女人離開,滿龍翔瞧白路是一百個不爽:“算你小子識相,你要是當著女人麵打我臉,絕對的不共戴天之仇。”
白路問:“這女人是你爹?”
“你說什麼?”滿龍翔說:“她是你爹。”
白路笑了下:“不是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麼?”
“我靠。”滿龍翔往前走。
五分鍾後,劇場裏音箱響起音樂,劉亮拿話筒站上舞台,聽著耳返裏的音樂,開始歌唱。
科班畢業就是不一樣,唱功沒問題,唱歌也沒問題,台風還是沒問題,歌曲湊合,總的來說,能聽。
白路走到滿龍翔身邊說:“一般啊。”
“不錯了。”滿龍翔看他一眼:“就在這劇場裏,你找個唱功比他好的,我請你吃飯。”
“誰稀罕你的飯?”白路鄙視道。
“一千塊錢行了吧?你找吧。”滿龍翔很自信。
白路伸手道:“拿來吧。”
“什麼就拿來?你窮瘋了?”滿龍翔說。
白路衝寶寶招手,再跟滿龍翔說話:“一,珍妮弗在這裏;二,不用珍妮弗出麵,這妹子就行,信不信?”
“不信。”換了誰也肯定不能輕易認輸。
白路跟寶寶說:“有熟悉的歌麼?上去唱首。”
“還唱?觀眾好進場了。”寶寶回道。
“是啊。”白路衝滿龍翔搖頭道:“算你運氣好。”跟著大喊一聲:“清場了。”
舞台周圍的演員們馬上收拾東西,拿衣服的拿衣服,拿包的拿包,拿水的拿水,往後台走去。
舞台上,劉亮堅持唱完一首歌,走到舞台邊緣問白路:“可以麼?”
白路說:“先下來。”再跟滿龍翔說:“一定要演出?”
“一定。”滿龍翔說:“我誇下海口,你不能讓我掉麵子吧?”
白路歎氣道:“你在我這還真是一點麵子都沒,不過就是覺得你一個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麵前跌份兒。”
“我靠,怎麼有你這種混蛋。”滿龍翔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說話間,劉亮走過來問話:“我唱的怎麼樣,可以參加演出麼?”
白路說:“可以,你唱開場。”
開場的意思是墊場,就是時間到了,觀眾還在進場、又或者在講話什麼的,劉亮出來折騰一下,告訴大家演出開始,請專心看演出。
劉亮趕忙說謝謝。
白路說:“不過得換歌,要歡快的。”
劉亮說沒問題,跟著問話:“幾點開場?”
“說是六點半。”白路一副無所謂的架勢說話:“看見攝象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