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從地平線升起前,晏舒就已經起來了。手執一杯黑咖,輕抿了一口,苦澀回甘,地平線那邊的陽光漸漸灑滿了天際,將整片天空染成了深黃色,給澳洲的冬季添上了一抹新意。
九點整,晏舒敲響了房間門,沒人回答。他打開房門,寵溺的盯著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心裏麵泛起了陣陣漣漪。
“犀寶,起床啦。我們今天要去悉尼歌劇院。”晏舒一語出口,床上的女人迷迷糊糊的想起他們現在是在國外度假,沒有在家。床上的女人一下子彈了起來,‘嘭’的一聲,她的頭頂撞上了晏舒的下巴,男人感覺到一絲疼痛,但沒有哼出聲來,倒是女人這一撞之接把自己給撞醒了,這會兒雙手正放在自己頭頂上揉著。
“你啊你,一點都不讓人省心。”晏舒雖說有些無奈,可一開口依舊是寵溺的語氣,後來甚至還覺得她有些可愛,“痛不痛?”
此刻她沒了平日學校裏麵實力強勁的邊教授的風頭,在他麵前的隻是一個跟男朋友撒嬌的小女人,晏舒覺得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每當這種時候他才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邊靈犀真的需要他。
“都怪你,我平時在學校裏麵很厲害的。怎麼一到你這兒就成了笨蛋了。”邊靈犀有些不服氣,雙手握成粉拳,一下又一下拍打在男人堅實的胸膛,其實一點都不疼,男人反而一臉享受的模樣,弄得邊靈犀的臉更加紅了。
“犀寶,你再不住手的話,我可是要犯罪了。”
清晨的男人最經不住撩撥,邊靈犀聞言抬頭一看他滿頭大汗,邊靈犀直接嚇懵了,連忙放開手,鞋子都沒有穿就跑去了洗漱間。
“呼~差點就被吃了!好險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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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提供自助早餐,還可以免費送到房間。晏舒打了客服電話訂了兩份早餐,服務員速度很快,十五分鍾都不到就送到了。邊靈犀洗漱完出來都不敢看他一眼,徑直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往嘴裏塞東西,吃得像個小倉鼠一樣。晏舒知道她這是害羞了,也沒多說什麼。等到兩個人吃完早餐,換個衣服,已經快十點了。
“犀寶,你站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開車。”
葉清怕在國外會有人認出晏舒,細心的給他們訂了一輛私家車。他們在澳洲的這幾天可以全程自駕遊,空間私密,沒人打擾,正好可以培養感情。葉清安排這一切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娛樂圈最好的經紀人,沒有之一。畢竟沒有誰家的經紀人還親自給她手下的藝人安排情侶出遊路線的吧!人家都巴不得自家藝人一輩子都不談戀愛,能夠在她們身上多撈一些錢。
晏舒把車開出來,接上邊靈犀,拿出手機,插上剛才管前台要的無線網卡,導航去了悉尼歌劇院。
汽車奔馳在幹淨的柏油路麵,道路兩旁是蕭條的枝丫,偶爾還能夠看到一兩個裹著圍巾的行人牽著寵物出門購物。少頃,邊靈犀漸漸能夠看到澳洲旅遊書封麵的那艘形似帆船的建築物,透白、光亮。冬日陽光溫暖,打在光潔的鏡麵上,反射出一絲靜默的光暈。
晏舒停好車,牽著她的手下來。時間還早,但是劇院外也有零零散散的遊客前去買票。晏舒也進去買了兩張。
“犀寶,我們進去吧。”
“嗯。”
悉尼歌劇院是澳洲文化的中心,這裏基本上每天都有巡回演出團在這裏表演。很遺憾的是,他們沒有遇上。晏舒牽著邊靈犀的手,一起參觀這棟宏偉的建築。
“聽說當年落成典禮上還請到了英國女王。”邊靈犀以前就喜歡這裏的藝術氛圍,但是學習、工作都很忙,沒有時間出來看看。趁著這次機會便一飽眼福。
“沒錯。”晏舒答道,“其實這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重演《戰爭與和平》。下次我們再來看。”
每一項藝術都有其偉大的時代印記,悉尼歌劇院也一樣。邊靈犀看著飽經風雨洗禮仍舊煥彩一新的“船帆”,心中還有絲絲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