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趕到現場的時候,唐棣還在指揮人搜索邊靈犀的蹤跡,晏舒這邊也還在和陸晚安對峙。
孟凡來的時候帶上了警察的,看見警察這邊出動了,晏舒和唐棣都沒說什麼,把人直接移交給蕭雲邦之後,晏舒讓人直接去了醫院。
而他去和唐棣彙合。
蕭雲邦帶來的人拿著搜捕令,又找了別墅區的負責人,讓他們配合。再加上最近是旅遊淡季,很少有人過來這邊住。所以那些沒人住的別墅,蕭雲邦這邊都是直接電話通知到別墅主人的。
一開始大家都不願意,但後來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是唐家大少和晏家在找人,大家紛紛鬆口。
整個過程很是順暢,但還是因為別墅區分散,場地過大,挨家挨戶地搜索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一期這邊還有一家沒有搜了,但那家有人住。所以就沒有劃為搜索範圍。晏舒從旁邊那家出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裏有種不安的狀態,整個人又因為太過於勞累,有些站不穩。
旁邊那家人有人住著,是一對年輕的夫妻,還帶著個兩三歲左右的孩子。
兩夫妻應該是剛吃過早餐沒多久,帶著孩子在院子裏玩耍。小孩子還在學騎自行車,學得很起勁兒,沒掌握好度就把車子騎到了外麵馬路上。
晏舒頭昏昏沉沉的,沒瞧見孩子的動作。男人的腳背上直接被自行車的車輪壓過一輪,頓時皮鞋上留下了一道黑黑的印記,晏舒來不及跟跟個孩子計較。
晏舒本不想說什麼的,但正巧離開的時候被孩子的父母撞見了,小孩子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孩子父母一聽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什麼都沒問,劈頭蓋臉就對著旁邊的晏舒吼了起來,“這麼大個人了,沒看見小孩子這裏嗎?眼瞎啊?”
說話的是小孩兒的父親,一看他的打扮也是個應該也是個有些小成就的商人。不然也買不起這裏的別墅。
晏舒慌著去找人,不想和他們瞎掰扯,遞了個眼神示意蕭雲邦處理,完了就抬步想要離開。
奈何小孩子的母親“得理不饒人”,非要晏舒給她家孩子道歉,還嚷嚷著要去醫院檢查。
晏舒耐心耗盡,“你家孩子騎車撞了我,我還沒有追究你們父母的過錯。”
孩子母親一邊抱著男孩兒在哄,一邊和晏舒理論,“我家孩子在這裏騎車騎得好好的,你們在這裏到處找人,擋著他騎車了,你們還很有理?”
“我們家孩子平時都是在這裏學騎車,你們偏偏要來打擾,我不打電話讓人趕你們出去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晏舒不想和這家人理論,“我沒時間和你們閑扯,既然知道我在找人就別在我麵前晃悠。”說著,晏舒又一次抬步準備離開。
但這一次,男孩兒的母親直接上手攔下了晏舒,“你不能走,你把我兒子弄哭了,必須跟我兒子道歉。”
小孩兒的父親剛才還在這裏和他們理論來著,但是一看到蕭雲邦穿著一身體麵的警服過來,又恰逢接了通電話,躲到了旁邊去。全程就小孩兒的女親在這裏無理取鬧。
“首先,我沒有惹哭你的兒子。其次,是你兒子騎車不看路,是他自己跑到我麵前來的。最後,你兒子騎車壓了我一輪我還沒有跟你算賬。”晏舒條理清晰,頓時把男孩兒母親懟得啞口無言,“而且你也沒有證據表明是我直接把你兒子弄哭的。我的手下也能夠給我證明是你的兒子騎車過來壓了我一腳。”
“是的,我能給我們老板證明。”晏舒戴著口罩,出來搜索的過程中為了避免其他的麻煩就一直沒有摘,麵前的女人也沒有認出他來。
“你能給你老板證明,你是你老板的走狗,當然是你聽你老板的。你的話怎麼能夠作為證據?”女人的話聽起來似乎還有些道理,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應聲附和。
女人見自己得了勢,便想著乘勝追擊,“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跟個小孩子計較什麼?”女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晏舒看著就覺得好笑極了。
“女士,你這意思是你孩子撞了我是不小心,而且你兒子還小,我必須要原諒他。而我把他弄哭了,就是罪大惡極?”這世界上有這個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