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智我不喜歡那種地方，現在又這般竄到，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平淡的語氣，不但任何感情。
玄堯搖頭：“師姐，我若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以為你能跑的了。”
攤攤手，露出袖長的手指，奇怪的是小拇指卻斷了一截。
“我不過是不想師姐你跑掉罷了，人界這麼大，若是師姐跑掉，我可怎麼和宗主交代。”
轉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麵，對於自己的目的完全沒有掩飾。
夜千璃眉頭輕皺：“哥哥讓你監視我？”
雖然心中已有答案，但是現在被人說出來，多少有些不快。
玄堯點頭：“那可不，師姐你出現在龍淵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得到消息。”
“雖然看不懂，你為何會在龍淵待這麼長時間，但是……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想替顧家報仇！”
哄！
夜千璃腦子一片空白，耳朵像是聾掉一樣。
相柳察覺到異樣，輕輕的咬了一口，這才將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什麼意思，師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顧家？什麼顧家？”
藏在衣袖中的手，緊緊地握住，一邊思索如何應付玄堯的話，一邊又在想將他殺掉的可能。
“師姐，我說什麼顧家，你不知道？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天辰宗那一次，當你見到墨塵樊的時候，眼中迸發出來的恨意，可不比你的寶貝徒弟顧祁少。”
“後來宗主讓你收了墨依笙，明麵上答應卻至今沒有教授過他任何法術？”
“顧祁，是誰？師姐還用我詳細說明嘛？”
聽著耳邊少年，喋喋不休的話，心中的殺意更加明顯。
“師姐你動用禁術，將死掉的顧千離的魂魄換到水雲瑤的身體中，雖然做的天衣無縫，可惜啊。”
“可惜你遇上的是我。”
禁術，換魂？
莫非他……覺得如今的水雲瑤是顧千離。
這麼說，他並不知道夜千璃早已換了芯子。想到這裏，夜千璃低下頭，極力掩飾臉上的喜色。
可惜她這種表現，在玄堯眼中就是默認，更加堅定了水雲瑤身體中就是住著顧千離的魂魄。
夜千璃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抬頭冷漠的看著他：“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明明做的這般天衣無縫。”
玄堯確是不屑：“師姐，你如今的身體狀況不就是最好的證據。”
“招魂禁術有傷修為和根基，你這次傷的不輕吧。每個十年八年恢複不了。”
“那顧家不過是救了你一次而已，你明明都已經幫著收養了他們唯一的兒子，怎麼還想替他們報仇。”
“這人界帝王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師姐想殺怕是不可能。”
夜千璃似笑非笑：“師弟，這國師是坐上癮了，不……隻能說哥哥倒是深謀遠慮。”
“明明知道一切，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到頭來我倒是像個小醜。”
“不過，你想殺了水雲瑤嗎？”
可笑。
玄堯搖頭：“怎麼會，水雲瑤的命可不是我的，不過師姐以後就不要和那位離妃有什麼聯係了。”
“畢竟我們修道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這紅塵俗世。”
離妃？
多麼諷刺。